,景初迟的反应速度极快,没有任何犹豫的,他接住了绣球。
不可否认,无论是否是景初迟愿意,都是他接到的绣球,众目睽睽之下,无法辩驳。
景初迟阴狠的眼睛看着楼上的那个女子,虞笙也不傻,自然看的出来,这不是巧合,是蓄意,蓄意的朝着虞笙而来。
那个女子看到了景初迟对虞笙的在乎,也正是抓到了他的这个在乎。
虞笙也看向那个女子,只见女子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映的她那精致的容颜,愈发的骄傲而璀璨。
景初迟冷哼了一声,随手将绣球扔了,揽着他家笙儿的腰,光明正大的离开。
虞笙嘴角勾起几分笑意,楼上的女子,花容失色。
“公子,你不能走,你便是接住了人家姑娘的绣球,就要娶了人家姑娘啊。”见到景初迟与虞笙要离开,有好心人提醒他们。
景初迟冷了那人一眼,凉声道:“你难道不长眼吗?是本世子接的?”
那人顿住,这能称得上是世子的人,绝对是权贵之人啊,可是这上京的权贵,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凤凰城这种小城镇?
“公子,这就是你的不讲理了,绣球接住了,便是要娶了人家。”还是有仗义的人站出来的啊。
景初迟的周身,已经是冷的压抑,只听到景初迟身边的虞笙道:“楼上的姑娘乱扔,砸到了我,所以我的相公才会替我接住球。”
这话,巧妙的很啊。
一来,说楼上的姑娘是故意乱扔的,没有任何的章法;二来,我和这位公子,是夫妻;三来,我们只是路过,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倒是景初迟,听到虞笙的话,心情大好,忽然间便舒爽了很多,连周围的温度,都高了一点。
“公子,可是你接住了我的绣球?”这个时候,楼上的女子已经下来,身姿婀娜,顾盼生情。
倒还真是一个弱美人啊。
景初迟看了她一眼,反问道:“就是你,将绣球砸到我的笙儿的头上?”
这话,是要兴师问罪的节奏。
那女子似是要哭出一般,一脸的惊恐,有些不敢相信,道:“公子,柔儿不是有意的”
柔儿,呵,这名字倒真是应了她这人,娇中带柔,柔中带媚。
虞笙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道:“既然是无意,那绣球,便还给姑娘,还望姑娘下次,能多长一个心眼。”
话落,虞笙看了那被景初迟扔掉的绣球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那个女子。
方才楼下的人,叫她安姑娘,她又自称是柔儿,看着架势,也许是凤凰城里内哪家的千金。
“都是柔儿的过错,本是这般盛宴,是柔儿自己毁了自己的婚姻”说着,安柔竟是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倒真是美人心计。
景初迟轻哼,演技还不错,不过在他的面前班门弄斧,似乎是不知死活。
“既然是姑娘自己承认自己毁了,那我夫妻两人,便先离开了,剩下的,姑娘自己处理吧。”虞笙眸中多了几分清冷,然后转身欲带着景初迟离开。
刚刚转身,便又听到多事之人开口道:“这般光天化日,人家姑娘的绣球,既然已经被你家相公接住,便娶了又如何,我们凤凰城安家嫡出的小姐,难道还配不上给你家相公做这个侧室?”
果然,梨花带雨的姑娘,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虞笙脚步一顿,冷声道:“我相公,不纳侧,只我一人。”
景初迟看着虞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话落,便又听到有人道:“你这是善妒,你这样的女人”
话,戛然而止。
只见景初迟的手,掐在那人的脖子上,而那人的脸,也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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