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丞相只道:“自然是为了给你的母亲报仇!”
虞笙冷冷的看着虞丞相,这理由,倒是冠冕堂皇!
“父亲说的,我都记住了,至于父亲想要的东西,女儿会尽力。”话落,虞笙便离开了。
若非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她不会这般任人宰割。
虞丞相看着虞笙离开的背影,目光幽深。
只道是风雪一场,了无父女之情。
每每想起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死去的那一刻,虞笙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虞丞相,更何况他现在只将自己当做是一枚棋子。
虞笙回了景王府之后,景初迟正在院子里面等着。
虞笙见到了,嘴角带笑。
无论她回来的有多晚,总有一个人,会等着她回来。
“回来了?”景初迟开口问道。
虞笙点点头,走过去,抱住了景初迟。
“景初迟,你好像从来都不会过问我做了什么,好像一切你都知道似的。”虞笙笑着开口。
景初迟一愣,不是好像都知道,而是他的确什么都知道。
所以,他不多过问,只是在给虞笙足够多的选择权,更何况,他相信虞笙。
“我父亲说,是景王府,间接害死的我的母亲。”虞笙淡淡开口。
景初迟只道两个字:“不是。”
“我不信他。”话落,虞笙看着景初迟的眼睛,接着道:“我只相信你。”
景初迟将虞笙打横抱起,抱回了房间。
“笙儿,你父亲说的,都是胡说的,景王府从未想过争夺皇权。”景初迟很认真的开口。
虞笙点点头。
“笙儿,以后除了我的话,你谁也不要相信。”景初迟的话像毒药,虞笙却甘之如饴。
虞笙被景初迟放在床上,笑着道:“我谁也不相信,只相信你。”
景初迟说好。
次日清早,景初迟上朝去了之后,虞笙看到自己的床头,有一封信。
能悄无声息的将信放在自己身边并且不被任何人发现,可见此人武功高强。
虞笙将信封拆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若想知道你母亲的死因,日落前一刻,沉星湖见。
虞笙将信封收起来,眸光之中染上几分冰冷的颜色。
她母亲的死因?她的母亲,难道不是当着她的面,割腕自杀吗?
虞笙那一年,记得清清楚楚。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原委?
自己这么多年,一直不愿意去面对母亲死去这件事情,但是如今却有人,将这件事情接二连三的在自己面前撕开。
这人,会跟前两次刺杀的人是一伙的吗?
虞笙没有多想,今天下午的这个赴约,那人定是料到她会去的。
只是,她又怎么能不去?事关自己的母亲,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彼时,酒馆之中,雅间之内,一白衣男子,正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
明明是一袭明华,可是却颓废的丢了人样。
喝着酒,醉醺醺的模样,眼睛都有些迷离。
醉意之间,男子看见一名女子,喃喃道:“生生。”
话落之后,似乎是清明了一些,淡淡开口:“不对,你不是生生。”
女子捧着脸,坐在男子的面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笑着道:“我当然不是虞笙,我是宁云芍,我们见过的。”
男子点头,哦了一声,再也没有别的话。
宁云芍有些失落,打趣道:“你不要这样吧,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这男子,是昭黎。
昭黎又哦了一声,还多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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