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花婶……”李延治眨巴着眼睛,无辜地摇头,片刻后继续道:“我自然是知道三位长辈不单之前对我有求必应,之后也一定会同样有求必应。所以现在我若有两件小小的事情,求三位长辈出手帮忙的话,金叔、花婶、卫姐,你们一定不会不帮忙的哈?”
不等三位长辈有所反应,李延治赶忙将两件事告知——包今天的体质和体内淤堵的具体情况,以及随他一起去一趟棺材铺去一探究竟。
“三位长辈总该不会拒绝治儿的这两个小小要求吧?”
将意图说完后半晌,都不见三位长辈有动静,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李延治,李延治最终忍不住,直接开口问道。
他觉得肯定是没问题的,若刚刚金叔和花婶没有信誓旦旦地说那番一定会帮忙的话,或许以三位长辈的脾气,这个忙还真不一定帮。但现在嘛,骑虎难下,不帮也得帮了。
李延治很笃定,也很得意,简直要被自己的机智打败了。
“哎呀,我的灵草还在院子里晒着呢,要赶紧回去收了。”金叔忽然说道,而在说话的同时,身形已经朝着自家小院里走去。
显然,李延治低估了这位长辈的脸皮厚度。
“差点忘了,我的布偶还有一个没有绣好,要赶紧回去。”正当李延治求助似的望着花婶的时候,花婶一副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的模样,踮着小脚也朝自家小院走去。
李延治:……
李延治又望向卫姐,这是唯一一个还在场的长辈。花姐人美,生的娇艳,根据以往的认知,他知道这样的人脸皮一般都比较薄,不会像另外两位长辈一般,厚着脸皮食言而肥的。
果然,在李延治这样想着间,卫音音冲着李延治嫣然一笑,在这刹那天地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就在李延治以为卫音音会帮这个忙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这位长辈的身影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李延治:……
这……这是几个意思?刚刚不是还说我只要有求于他们,就一定会帮忙的吗?怎么现在刚开口,人就溜得干干净净……
“死老头子,你看你才当了治儿几天的师父,他人就这么‘奸诈’了,生怕我们不帮忙,还会事先设套让我们钻,都怨你教坏了治儿!”
就在李延治哭笑不得,十分无奈的时候,房间中忽然传来花婶的质问声。
李延治:……
金叔没有说话,不过从屋里“哐哐啷啷”摔着东西的声音看出,他一点都不赞同花婶的话。
李延治十分无语——三位长辈,就我这点“奸诈”简直跟你们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你们难道忘记了苦苦骗我十多年的事了?
“金叔,花婶,卫姐,你们不是刚刚说过只要我提的要求,你们都会来帮忙吗?”本来想默默地回屋,但在经过花婶的院门时,忍不住开口问道。
“治儿,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客套’吗?”花婶还没说话,金叔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李延治:……
“治儿,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挖的坑自己埋这个道理?”花婶也开口了。
李延治:……
卫音音则直接无视了李延治的反问。
李延治欲哭无泪——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了这么三位长辈。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人要皮厚,像三位长辈这样……必须要跟他们好好学习。
就在李延治在屋里唉声叹气,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帮包今天解决他的体质问题的时候,忽然小院外传来牛车拖动的声音。
李延治一惊——少时每当金叔让他背《神草录》的时候,总是用牛车给他拉满满一大车子书,让他来背。
别人读书都是按一本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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