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看着他戴上,便扶着他出去。
卓宁看着俩人身影消失在门口,她坐到那拉伸器材上,握住杠铃就要往上举,一时竟然没举上去,她卯足了劲儿这才举起一个,放下杠铃,她起身看了一眼杠铃的重量。
看到上面标的重量,她惊叹出声,“我去,50公斤。”难怪她举的那么吃力。
举不动杠铃,卓宁回了自己房间,倒在床,她呈一个大字,望着天花板,想着晚上要跟秦樾扮演情侣的事……她心里其实很没底。
卓宁活了二十八年恋爱的经验就两个月,而且远在十几年前。
卓宁琢磨了会,觉的她得找个人取取经。
想到这,她从床上翻身坐起来,随即给陈熙拨电话。
那头陈熙正忙,语气有点急促:“卓宁,什么事呀?”
“那个,我雇主有个朋友要来找他……然后我要跟他假扮一下情侣,你说我要怎么演?”卓宁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陈熙在那头听的直皱眉,“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就是情侣之间应该做些什么,你平时跟你男朋友在一起时,喜欢做什么?”
“滚床单呀。”陈熙在那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卓宁翻了个白眼,表示很鄙夷,“挂了。”
挂了电话,她上搜:情侣间一般有什么小动作?
这一搜,哇塞,搜出一大堆来。
她捧着手机靠在床头细细的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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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太爷是秦樾的爷爷,因秦樾的父母意外死亡悲伤过度得了老年痴呆,这十年来病情日渐严重基本什么人都不认的,但是偶尔他也会想起一两个人来,就会跟小孩似的闹必须要见人。
刚刚老爷子想起秦樾的父亲,所以就闹着要见他。
秦樾由林管家扶着进了老爷子的卧室,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眉头不由皱了皱。
“少爷您来了,”陈妈手上拿着摔碎的药碗,压低声音,“发脾气把药都给摔了。”
秦樾拉了一下林管家的手,“把我扶到他床边。”
“唐唐,是你吗?”老太爷昏老的双眼一见到秦樾就把他认成的父亲秦唐。
林管家把秦樾扶到老太爷边,老太爷一拉住秦樾的手,跟小孩似的哭诉起来:“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不见了……”说着他哭了起来。
秦樾搂过他肩,轻轻的拍着,哄道:“别怕,我在这呢。”
……
秦樾从西楼出来,心情有点沉重,老爷子的病情越来越重,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如果连老爷子都走了,那他在这世上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也不能说他没亲人了,其实秦家的支脉很多,老太爷那辈有三个兄弟,可早年就闹的跟仇家似的早就分家不相往来了,到秦樾父亲辈也有两兄弟,但老爷子打小就偏喜欢秦樾的父亲秦唐,哥哥秦煌觉的老爷子偏心,无耐他自己不是经商的料,多次生意失败,人就颓了,正天花天酒地,老太爷对他更是失望透顶,基本不让他再插手家里的生意。
秦樾的父亲死后,秦老太爷便把秦家产业都交给秦樾,秦煌心里怨恨更深,他的儿子秦野心里更是不甘,于是父子俩表面跟秦樾相安无事,暗地里处处跟秦樾对着干,可惜秦樾没有他父亲那么好对付,还让秦家再次崛起,但秦煌父子没有死心,因为他们觉的秦家的一切本应该都是他们的,因为他们是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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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樾回到主楼,在房里静坐了好一会,想着他失明的事要是暴露,那将要面临的局面就会很复杂,最近公司因外面的流言蜚语股票跌了不少,若他失明的事再暴露,那公司不可避免会受到冲击,而他那位好叔叔定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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