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是一个初中生最放肆的年代。在秦桥市,初三生没有了地理课,历史生物微机的结业考试冲散了其他六门课的重视程度,加上没有初四中考的压榨,简直不要太轻松。
但是有的人宁愿扔掉初三直升初四,因为,人一闲下来,啥事都有了,反而更忙。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三班,出现了一些不安定的因素,一些不良的风气,正趁着这个阶段,滋长!举个例子,就拿班里前十来说,个别同学身为学委,不守正路,为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儿吵吵那儿嚷嚷,自己都退到什么位置了,觉不出来吗!咱们三班不能光指望一个石英玉,我们期待的是共同的胜利,那些纠纷很无聊啊,大家回到一条路上,中考还拦在我们前面呢!”
这“个别同学”,就是沈岩硝。
“我说,阎二,沈总这个德行,咱哥俩是不是不能不管?”赵千机跟阎银海聊天的时候,提起了沈岩硝。
“咋管?沈总那暴脾气,跟尤海文吵的场面咱不是没见到,你劝他,他翻脸的!”阎银海说。
赵千机喝了杯水:“石英女王不懂劝架技巧,以暴制暴不是她能做得了的。咱哥俩跟他情深义重,有多大难处,都得一起面对,不是吗?你忘了我们怎么劝你走出周兰新的阴影了啦?”
“我能走出来,一是因为周兰新和刘新月不是一类人;二是因为你和沈总,还有我老哥劝导;三是因为我真能死下心。沈总可大不一样了”
“即便如此,咱们三角兄弟,也不能不管他!”
说做就做。
“月儿”“我今中午很忙,别烦我!”
听到沈岩硝和刘新月的争吵,赵千机及时赶了过去:“沈总,月嫂忙,先让她去吧。咱哥仨痛快去。”
三个人聚在一起,赵千机开始了他的工作:“我说沈总,你从没在意过,自己已经什么样子了吗?”
“我难道这是我能管得了的吗?”沈岩硝说。
赵千机回答:“刘新月对你都这个熊样了,你还坚持个什么劲?你看看你自己,还是那个天王沈岩硝吗?”
沈岩硝知道了赵千机的用意,他叹了口气:“可是月儿她这副脾气,我跟她说过,可她反而生我的气。怎么跟她说,都是我的错。”
“沈总,听我阎二说几句,刘新月已经不是初一时候那个有些傻而又带着点软萌的姑娘了。诚然,她身旁姐妹成群,但是,是些什么样的人和她在一起,你判断不出来吗?”阎银海说。
“可为什么,同样交际面广泛的崔小萌就没有变成”
赵千机说:“小萌是很天真,但是她很善良,她的天真建立在心性善良的基础上。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更何况还有亲人照应。你说,是不是?”
“是吗?可是月儿,月儿陪了我那么久,为什么,她会变得”
赵千机说:“你回想一下,仔细回想一下,她喜欢上的,真的是你沈岩硝吗?擦亮你的眼睛,看明白,她爱的根本不是你沈岩硝这个人,而是你身边的,值钱的东西,有多少,她榨你多少,榨完了就走。这才是她的本面目,知道吗?”
“不可能,月儿会回心转意的,我相信自己,尤海文这个”
“这个人渣!——我替你说接下来的话,你让哥几个接济你点资金,再给她送个礼物,等圣诞节的时候来个浪漫聚餐月儿就会回到你身旁,你是这么想的对吧!那我告诉你,尤海文也会这么做,而且他更简单,随便给他爸个借口,他就能捞到一大把零花钱,然后轻轻松松瓦解你众筹来的一切,把你的月儿搞到手,继续在你眼前,令人作呕地晃荡!沈岩硝,今天我直呼一次你名字,你知道吧,我现在很鄙视你!这个货色值得你变成这个熊样?你为了毫不在乎你的一个人,去伤害你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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