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妙儿憋着嘴,吸溜了几下鼻子。
“对不起ha”秀立把本来要说的‘好了吧’三个字及时咽回肚里,如果说出来,自己可以畅快些,但显然态度不诚恳,说不定妙儿还会不依不饶,那样,麻烦的还是自己,“诶,你说,我们见面不过两次,相处不过一天,现在怎么搞得像是情侣吵架一般。”秀立苦笑到。
“谁跟你是情侣,不要脸。”口上虽苛责,但妙儿的脸面却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
“我就是说说,打个比方。你美丽动人,性感窈窕,但哪里配得上我啊。”秀立前面还说得好好的,突然来了这么个结尾,调皮的很。
“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知耻的人。”
“怎么不知?我知的很。”秀立突然又一本正经,“见美人,有便宜不占,是谓大耻;逢窈窕,不主动调戏,是谓中耻;遇红颜,不引之侧目,是谓耻。”
“歪理邪论。”
“好,那我问你,你长得好看,不喜欢大家夸赞你关注你吗?”
“夸赞与示好,自然喜欢。”
“那不一样嘛?调戏和夸赞都是同一个目的,只不过一个内敛,一个外放。”
“哪里一样?你们这群流氓,是长相丑陋,内心邪恶。”
“那要是个帅流氓呢?”说着,秀立搔首弄姿了一下。
“流氓就是流氓,怎么可能会帅?”
“你这是职业性歧视。”
“我懒得和你扯。”说着,妙儿背过身去。
“说不过我的人,长用的台词。”
“你!”妙儿气得跺脚想离开,但月黑星稀,山静林深的,格外渗人,她又不敢离开火堆。
好不容易捡来的松子,秀立拿起石头,砸了剥,剥了吃。见他津津有味的样子,妙儿也馋了嘴。开口直接要,妙儿万万是没这脸面的,所以她不太好意思的咽了咽口水,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最羞耻的示意提醒了。但似乎毫无效果,秀立好似耳背,自顾自得接着砸。
等了好久,没见秀立有反应,妙儿气得一声‘哼!’,语气中飘散着‘不就是松子嘛,有什么啊?’的味道。她刚一哼完,秀立便转过头来,然后手里捧着一大把松子仁,递向了妙儿。可妙儿犹豫不决,不敢出手接,她心里害怕,说不定又是秀立的奸计,等自己一出手后,他便立马收回,然后咧嘴嘲笑自己。
“你到底吃你吃?”自己的手干举了半天,都有点酸了,但妙儿却是一副想吃又踌躇的样子,所以秀立不耐烦到。
“吃~”妙儿低着头,害羞地声回答到。
妙儿把野兔抱在怀里,烤着火,吃着松仁,等它苏醒。
秀立则有点惨,自从妙儿吃上松仁后,他的手就没空停下,剥的自然没有吃的快。
“诶,你怎么不说话啊?”妙儿问。
“你看我哪有功夫说话!再说,我嘴贱,怕惹您生气。”秀立讥讽到。
“你嘴是贱了些,不过还好,你有自知自明。”
“不剥了。”秀立气得扔了石头。
“不剥就不剥,反正我吃饱了。”妙儿拍拍手,拂去尘灰,“对了,你为什么逃跑?”
“你不知道缘由?”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吗?”
“好好好,回答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妙儿没好气到。
“那天,,,为什么救我?”秀立认真地盯着妙儿的眼睛问到。
妙儿没有回答,而且一脸为难的样子。
“那算了,我们互不回答。”秀立撩了撩火堆。
两人融入夜的寂静,发呆了好一会,“那天,,,你为什么闯进来?”妙儿捋着兔子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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