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笑了。”皖之虽然没有像她们那样咆哮,但平静的语气中自带一股寒人的吝气。
四个男人立马闭了口。
“别傻站着了,你们也坐下吧。等会又要说我怠慢你们。”贵妇向示意到。
“大家的变化都好大啊。”秀立感慨到。
“你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张苦药脸。”狗乐呵到。
“那是因为你长居国外,也不和我们联系。”贵妇怼到。
“我的错。以茶代酒。”说着,秀立摆出了敬酒的姿势。
“诶,书女,你这饭菜都准备好了吗?”狗朝着贵妇问到。
“废话!立马就能上。”原来,这个贵妇就是书女。她没有坚守本来要做老师的愿望,而是嫁给了一位商贩,然后靠着老公积攒的钱,进身餐饮业,从无到有,一步一步走来,风风雨雨,也遭了不少罪,可不像球球说的那样,坐享其成。现在,光在上海就已经帮老公开了几十家连锁店,事业做的越来越大,所以,书女在经商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虽然,家业主要靠老公操持。
“那还喝什么茶,直接上酒吧。”狗说着,把秀立手中的茶杯夺了下来。
“行。你要喝什么就喝什么。”秀立无奈到。
“子口气好大啊。今天一定要你横着出去。”狗咧嘴到。
这时,书女拍了拍手掌,然后不一会儿,菜一个一个地就送了进来。
“每道菜不同,更关键的是,送菜的美女也不同。”狗说着,竖起了大拇指,“过劲!(霍邱方言,厉害的意思)”
“你眼里就只有美女,白瞎了这么好的菜。”书女笑骂到。
“诶!你错了。”狗紧张地立马出头解释,“在我眼里,美~女,就只有咱们家球球。”
“嘴真甜。”皖之送去夫妻和睦相爱的羡慕眼神。
“什么本事也没有,嘴再不舔点,你以为球球会让他做经理人。”书女的这句话,让皖之意识到,她可能误会球球和狗的关系了。
“我还以为你们俩是一对呢。”秀立讶异到。
“怎么可能。”狗立马开口回应。但刚说出口,就发现了球球寒冷的目光。这句话要是球球说一点也没什么,可出自狗的嘴,就好像球球遭到了嫌弃一样,而且还是来自狗的嫌弃,你让球球怎能不气,“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不配。对吧?贱?”
“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想起我。”诗人幽幽开口到。
“你是大诗人,口才好嘛,你能解释的清楚,我嘴笨。”狗奉承到。
原来,这位忧伤气息的大诗人竟然是贱。还真是造化弄人,世事多变啊。
“滚你妹的。”贱回嘴到。
“我a,诗人也说这么普通的脏话。”狗嬉笑到。
“话说你怎么成了诗人了?”秀立疑惑到。
“一言难尽啊。”贱叹气到。
“行,明白了。”秀立立马承接到,让贱刚张开的嘴都无处安放了,显然,贱是打算娓娓道来的。
把狗乐得捧腹大笑。
“别整天写那些酸不溜秋的诗文了,现在还有谁读诗啊。赶紧找个正经工作,不然都白瞎了你那么好的女朋友。”书女以家长的口吻劝解到。
“书女说的对。我最看不起那些诗人了,整天哀天怨地,什么怀才不遇,生不逢时的,都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其实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写些不痛不痒的骚词贱文。如果真有本事,肯定会有人三顾茅庐的。说白了,都是懒汉,不上进,只等着别人来捧你。我也没见那句诗给我们社会带来实质性的贡献,只能是风雅之士的装逼消遣。”狗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大堆。
“你这么生气干嘛?”秀立不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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