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0章 中毒与意外(第1/3页)  左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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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在巢湖上幽幽地飘着,毫无刻意的轨迹与航向,好似任凭萧萧瑟瑟的湖风戏谑,随之飘摇,顺之行水。船外寒天白鹭单飞,舱内隆暖酒宴众乐。但也有不识趣的,坐在睡意熏熏暖的包间内,佳肴道道饕餮的酒桌前,脸上的色彩,比那冰冷的湖水还要暗寒;眸中的神色,比那饥肠的白鹭还要无光。他靠在椅背上,滴酒未沾,片食未进,压着漆黑的帽檐一直到眼眶的上缘,不大的眼中狰狞着洪水猛兽,盯着台上的人。

    “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卢旺达放下手中的酒杯,范了个恍惚,台下有人好意提醒,“对!有人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来参活?我也问过我自己,干嘛不安享晚年,思来想去,我找到的答案都是一个:有心!为大家谋一份帮助,我有心;为商会谋一份前程,我有心;为家国谋一份隆盛,我有心!心坚志硬,何畏老已?”

    “好!”太掌声欢声雀起。

    卢旺达摆摆手,平息了大家的热情,“老有所持,我活了这么久,积累了这么多见识与经验,财富与人脉,我希望可以最大化地惠之于诸公,惠之于商会,惠之于社会啊。若诸公不弃,卢谋愿效犬马之力!”说着,卢旺达提起拐杖,拱手作揖,良久才正身回到交椅之上而坐下。

    就像卢旺达说的,他真的老有所持,不愧是为老江湖,见过百态风雨,连嘴皮子的功夫也炼得炉火纯青。时而平易近人,娓娓道来。忽而慷慨昂扬,凌然有风。大家的心也随着他起伏的语调,牢牢地被他抓在手里。

    按说局事人竞选会长,于理不通,但军师披袍执撵的事也早有先例。更何况,卢旺达以前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会长,要不是出了些插曲,或许后来的会长就不会是娄山关,而一直都是他卢旺达了。

    “下一位是?”另外一个挺着大肚皮的矮老头从最左侧的交椅上站了起来,然后站在台中央的四方凳前,问到。

    原来,徽商竞选会长是主动拉票,只要是会中人,有心有胆识,都可以上台毛遂自荐。会长也将在上台者之中选出,当然,会长也不全看演讲的好坏,大家会结合平时的认知,还有自己的私心。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形式,那就要说到徽商的性格。徽商以儒商之称而闻名,儒即孔孟之道,礼仪卑谦,自不必多加累赘,所以徽商都是文雅之辈,不喜欢权谋诡计,勾心斗角的浊流,他们更喜欢文人的那一套,所以才有了这种形式。

    “我来!”一位身材矮,但嗓子特别粗壮的中年男子擦擦嘴,扔掉餐巾,站了起来。

    这时,与他同桌的几位老板开始鼓掌起哄,其他桌也稀稀拉拉地响起了鼓掌声。

    “俺叫吴怀山,搞信贷的,,,,”

    “你怎么还不下去?”尹忍扭头看了看张有权。

    张有权和尹忍坐在二楼左侧的一个包厢内,尹忍向他搭话时,他正在嚼蟹腿,“这蟹腿饭不错,你怎么不来两口?”见尹忍没搭理他,他接着咀嚼的咬劲说到,“急什么,好戏都在后头。”说着,他端起酒杯,啄了一口,“话说你怎么老是盯着卢旺达啊?”

    “有嘛?”尹忍挑起眉宇,呈现出一脸莫名。

    “没有嘛?”张有权一脸怀疑,怀疑的当然不是自己的观察与判断,怀疑的是尹忍的回答,“我听到一些传闻,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妈了?”

    “见了你之后就。”说着,张有权一脸委屈相。

    “你听到的流言是不是这样的?1年前,我父亲与卢旺达竞争会长,父亲以4票的微弱优势胜了卢旺达,但没想到,还没下船就突发心塞,死了。而我父亲死之前,是与卢旺达单独在一个包间的。”

    “哦~”张有权一副恍然大悟样貌,“所以才让娄山关那子捡了个漏,连庄了这么久。”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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