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被人看着,倒也没什么不适,在锦画面前抬手挥了挥,笑道:“走了,傻丫头。”锦画这才眨了眨眼,跟着云棠走去正门,那里已经停好了洛将军准备的马车。
夜北淮又被这笑容晃得一阵目眩,不得不说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轻咳两声掩饰尴尬,然后颇为有礼的向洛将军告别,走到云棠身边,若有若无的护着她,与锦画一左一右隐隐挡着她的脸。
看着夜北淮有意无意的护着云棠,洛将军终于放下心来,目送着四人上了马车。
侧门处,永乐与洛明玉看着这一行人离去,眸中神色不明。“明玉,你可曾见过云锦?”洛明玉一时间有些不明白母亲的意思,摇了摇头。她出生没多久锦云就去世了,倒是不曾见过。
“我怎么觉着,夜北淮的那位夫人,像极了云锦”永乐低声喃喃,但锦云已逝去多年,再怎么样也不会死而复生。况且永乐恨极了这个抢走自己心上人的女人,倘若是她,早在刚才大堂之上她就能认出来。
那这个与锦云像了八分的女人,到底是谁很快永乐便心中有了猜测,冷笑一声,“夜北淮的夫人,无涯阁尊主夫人,只怕是你那位好姐姐。”
“洛羽棠还没死?娘,那她会不会和那人一起报复我们?”洛明玉担心道,还没有从方才夜北淮可怕的气压中彻底缓过来。
永乐恨恨地咬了咬牙,“不会,她走了就是走了,明玉,为今之计,只能明哲保身,只要洛羽棠永不回京,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往事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洛明玉虽心有不甘这个姐姐仍旧过得比她好,却也知道自己没办法,便点了点头,“我听母亲的。”
殊不知有些事能当自己没做过,但别人不一定也能当你没做。她们害死了锦云,害了洛羽棠,这笔债云棠不会忘,只是暂时避开太子的锋芒,早晚有一日,云棠会回来清算。
云棠派人去问月画舫传话,让叶泠尽早动身先回长乐坊,她这里有位病人要送去杏林求医,目前苏木和夜北淮的事情,云棠还不想让叶泠牵扯进来,她先回长乐坊是最好的选择。
叶泠则表示她会回长乐坊,休整片刻便也会去杏林寻她,只因柳逸尘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云棠也明白,当务之急虽然是替苏木解毒,但柳逸尘的事情也不能放那不管,叶泠的做法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安排妥当后,云棠一行人便加快速度赶往杏林,因为有锦画和苏木在,云棠最终还是默认了夜北淮的存在,只是在多数情况下都只与锦画说话,或者和苏木扯扯皮,尽力冷落夜北淮。
虽说江湖之人大都知道杏林柳老的名头,但杏林这个地方在哪具体没有人知道。所谓杏林只是因为杏林自古便指代医术高明之人的隐居之地。再加上那处据说每逢三四月杏花开,便有粉白的花瓣飞了满天,然后为人引路,便称柳老隐居之地为杏林了。
只有云棠隐约听柳逸尘提起过,杏林在交州一带。但交州气候宜人,城墙之外有十里桃林,又有漫山遍野的杏花,现在又不是四五月份,正值酷暑,反正云棠是分不清桃杏的。更别说看着花瓣引路了。
所以,在坐了三天三夜的马车到了交州之后,云棠几人打点行装,收拾好干粮和毛毯,换了两辆稍小一些却更为轻快的马车,做好了风餐露宿的准备。也不知道短期内能不能找到柳老隐居之处。
同时云棠也信鸽联系了柳逸尘,寄希望于他能出来接他们,或者能给一张位置什么的。然而信鸽虽然受过训练,但它也找不着柳逸尘啊,最后在云棠头顶盘了盘,又落回了她肩上。
云棠脸色一黑,最后还是拍了拍鸽子的背,让鸽子飞回最近的分部了。
虽说四人租了两辆马车,美其名曰云棠和锦画一辆,夜北淮和苏木一辆,而暗一暗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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