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筝筝快忘记上次穿这么淑女的小裙子是什么时候。陆先生的审美……呵,男人。一字肩的设计,非常显她细细白白的锁骨轮廓,贝筝筝随手抓了两把头发。真不敢想象,她刚用乱糟糟的形象见了陆先生。
桌上铺着文件,陆辰拉开椅背,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啪”一声,贝筝筝推开浴室门,探出脑袋。
空气变得安静。
“……我、”贝筝筝犯结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抱歉,你朋友给你打了五十七个未接电话,”陆辰说,“早上才发现还在打,以为有急事,我替你接了。”
贝筝筝磨蹭的走出浴室,视线刮到桌面一角,龙飞凤舞的钢笔字迹:陆辰。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旖旎画面,她和陆辰吻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贝筝筝给自己的脑洞跪了,臆想的男主人公刚好在自己面前,她轻咳一声,犹犹豫豫的揪着裙边。
陆辰一手压在桌面上,站起身,面向她。
贝筝筝只觉得嗓子眼干涩。
“你背过身。”陆辰说。
“好。”贝筝筝说。
她裙子背后的拉链没拉上。
贝筝筝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锅。
陆辰的指尖有凉意。
不像她,浑身烧的快成煮熟虾。
无辜的陆先生不要太良家,一眼让她想到精英人士。放在谍战片里,他就算一件都不穿,也像是做地下党的,随时可以洗白。反观她,穿件小裙子像欲盖弥彰,整个一作天作地的反派小姨太,祸害本害,建议直接枪毙。
事实摆在面前,她在想要不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受害者还好心的帮她系拉链。
贝筝筝揣着作案后的愧疚,吸了吸鼻子,“尺码小了。”
“收腹。”
他说这话时,划过她后脊沟的凹陷处,来回一遍又一遍,或轻或重,或揉或捏。
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贝筝筝忽然想到这句歌词,以前她没拿到上路驾照听时,以为是细水长流的柔情歌,生活教做人,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内涵。
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唇,“我渴了。”
背后的拉链沿缝合上。
贝筝筝腰后一空,她站在原地半天没动。面前伸过白净修长的手,陆辰喂给她一杯温白开。
水杯放在桌面上,水面线在轻轻摇晃。
男色才是真害人。
“我……我要走了。”贝筝筝说,“陆先生?”
她无措垂着的手被人捉住,抚过她每一个指节,到手背、腕侧。
“怎么办?”陆辰说,“现在我反悔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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