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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还真被你带来了？这么快？”

    “恐怕你是要加班了。”

    “哪次加班不是因为你的。”

    也是他运气不好，人好好的开车上街，遵行交通法规，偏偏被电瓶车老人突然碰瓷，正好湘处也跟着他，就上去把人强行套了套说辞，趁对方情绪失控的时候电击击晕再把人带回来。

    “挺好，直接跳过第一步骤。”

    湘处把人扶上椅子，进行脑电波观察。

    “桌上的东西你看一下。”

    医生所说的桌上是放了一盒档案表，上面日期是3年前。

    “那个案子。”

    对方认真看着电脑显示屏，没有闲心回他。

    上面记录的是当时骇人的五起分尸案当中的一起案件，后来凶手被抓，却因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没有判罪，而是被带去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后续有关注报道，他也是个官二代，于是只是补偿了金钱草草了事。因为不是他负责处理，所以只是听说过这件事。

    “后来被保释，我当时就是在那里工作。保释之后说是出国，但显然他没有听从安排。你不是也说了，那所门诊下面发现埋了许多尸体么？有一点是她要我告诉你，她说张文亲口告诉说他看到前副班长驾驶推土机撞向建筑导致崩塌，然而你们检测的结果是突然失控，并且在建筑石堆下发现了他的尸体。那这件事不就有矛盾了么？但也不正好符合整个事件的特性？”

    “你发现了什么？”

    “要告诉你的就这些，侦察可不是我的工作。”

    “我记下了。她们两人怎么说？”

    “证实了她的说法，这丫头的灵魂或许是只有一半在这里。还有一半不好说，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是用三魂六魄的说法，少了一半，但她智力健全，这就没办法用我的领域来解释了。”

    “没听懂，简单点？”

    “我要是说双重人格，你能理解一点么？现在存在在这里的只有一个人格，还有个不知道，可能在她意识里。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你搬过来的么？”

    “空间异动。”

    “大概就是她的原因。你都没告诉我楼下住了这么一个人。”

    “我有和你说过她梦到过穆婷婷、文露还有赵旭。”赵旭是副班长。

    “没，你估计是和别人说去了。”

    “她们来找过她，这件事连卫鑫龙都没察觉到。”

    医生转过头看他，四目相对，几分钟后，他将目光挪开，重新转移到屏幕上。

    “那我要好好想想了，可别是一起乌龙事件。”

    “这丫头的脑子你再查查情况，其他的我知道要怎么做了。”语罢，他们都注意到，小荑她松动眼皮，正要醒来。

    “那你带她回去吧，不早了。”

    “现在几点了……祖宗呢？”人醒来看着天花板，正在回想睡前的事情。

    “你祖宗要加班，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要不也带上我吧，就当是加班费了。”医生笑着说，话没说完已经熟练将白褂和手套脱去，正跃跃欲试跟他们走。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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