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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走之后，小荑傻傻坐在浴缸旁边，看着浴室门，发着春梦傻笑，连祖宗什么时候醒来的都不在乎。

    “……让一下。”卫霆要从水里出来，让她过去一点。

    “哦。”小荑态度冷淡，坐在马桶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

    那一晚过后，她一直是失魂落魄的，抱着手机一直忍不住要看一眼未标注的号码，再发呆，好像是在期待对方能打过来似的。

    “我问你……”楼下，祖宗上班前正好与Mio相遇。

    “嗯，什么事？”

    “那晚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么？”

    “你是想说小荑么？”

    祖宗点点头，Mio从口袋里拿出东西给他看。

    “可能是吓到了。对了，她有心脏病史这件事你知道么？”

    “……”他沉默。

    两人眼神相交，然后就分开了。

    小荑后来几天一直回自己家睡，没事就坐在沙发上发呆看阳台，一看就能看好几个小时。到周五，祖宗回来之后敲了她家门，知道她也已经回来。

    小荑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开，猫眼看出去，回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人。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么？”

    突如其来的问候，让他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嗯，饭吃了么？”

    “还没。”

    “出去吃饭么？”

    这样可能不太好：“要不你做饭吧，我想吃你做的。”

    祖宗点头，小荑跟着他到隔壁去。

    这几天她不在，房子里已经多少添了大件，比如立式空调还有吃饭的圆桌，以及电视机，诸如此类。

    “想吃什么？我去买食材。”

    “就吃面吧。”

    出乎意料的简单。他点了头，走到门前再回过头看她：“一起去吧，想吃什么自己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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