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她看着米白色的天花板,这才有了睡意。
傅庭深到美国,一下飞机就往家打电话,打箐歌的没有人接,他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人能去哪儿。
又打,还是没人接,于是就打了谢女士的。
谢女士倒是接的很快,“庭深啊。”
“嗯。”傅庭深轻应,听到那边儿搓牌的声音,有些无奈,“妈,你腰不好,怎么又打上麻将了。”
“儿子啊,我这次打牌真的不是为了我!”谢无忧搓着牌,正气凛然。
“……那你为了谁?”
“为了你媳妇儿啊,你媳妇儿竟然不会玩儿麻将,我跟你姐你姐夫这是舍命陪君子,磨练她呢。”
他说怎么打电话没人接呢,不过对他家母亲说的话,他有保留地选择不信,自己想玩儿,还拿她家姑娘当挡箭牌。
“那妈你把手机给箐歌,我跟她说句话。”
谢无忧看了打牌新手儿媳妇儿一眼,眼里满是希翼,似乎在说,别说漏了话。
箐歌很懂地冲傅妈妈点了点头,接过她递来的手机,轻轻喂了一声,就听那边的人说,“你的手机呢?”
箐歌这才想起手机的事儿,摸了摸兜,没有,挠了挠头说,“忘楼上了……”
傅庭深一想就是这样,没说太多,提醒地说了一句,“别玩儿太久,我不在,玩的久你肯定吃亏。”
箐歌知道傅大神这是怀疑她的能力,不过她也没说什么,乖乖答应,毕竟傅大神的怀疑是对的。
她是菜鸟,很菜很菜的菜鸟,玩了一个小时,输的不知西东。
挂了电话,谢无忧冲儿媳竖了竖大拇指,发出去一张牌,看着对面笑脸盈盈的姑娘,她想起了傅昆山来的事儿。
一会儿得给儿子说了说,让他知道知道,上上心,别让他媳妇儿受委屈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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