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衣,数着自己掉下来的鳞片发呆。
“这河滩不是徐知府家的,是鹤云楼背后老板的,这一片的生意都是那个神秘在背后主导。这是我的云鹰查出来的消息。”
“云鹰?不是云雀么?”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讪讪道,“你的意思是说徐知府对这片河滩没有管理的权利?在万州他也要给鹤云楼几分面子?”
“是的。”
一百多片了?
萧纵将舱门口的灯拿了进来,苏怀衣一下子失去了光明的向导待在原地木然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萧,萧纵,你,你,你是人,还是,还是鬼啊!”苏怀衣拿着船桨的手就要拍下来,他结巴到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了。
“铜镜!”萧纵伸出手来,很是困惑的看着他,“我脸上怎么了么?”
“你,你,你自己看。”苏怀衣咽了口唾沫,将铜镜扔到他脚边往舱门外面挪了一步。
“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的胆小。”萧纵一阵鄙夷,“苏怀衣,别这么幼稚啊!我以后很多事还要交给你去办的。”
“你脸上渗血了。”他从怀里掏出帕子扔到了地上。
“你这是拿我当狗喂呢?”萧纵不以为意的捡起地上的帕子,看着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梅花当即放声大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怀锦绣的。不是哪家小姑娘,他没事就喜欢乱琢磨一些东西,还不是你教的!”
“是是是,我的错。”萧纵端起铜镜脸上的神情严肃了几分。
先前背上是怎么一回事他一直看不见,现在有了铜镜便能认真的瞧见自己脸上出现的那一条条裂缝。
原本就干瘪得跟个老头似的身子,现在皮肤上又裂出一条条口子,像是烧窑人没制好的陶器很难看。
而更诡异的是,他的眼睛周围开着口,上面渗出来的血珠,在这幽幽烛火的照耀下,看起来跟传说中的鬼怪也就没什么两样了。
难怪苏怀衣会吓到了。
萧纵心里明白了不少将手里的灯笼递给了苏怀衣,“你看看我后背,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些皮被我撕掉了。”
“你真的是萧纵?”
见他这呆呆傻傻的模样,萧纵很是无奈的笑了,又想到先前萧长卿说过的话。
“我说苏怀衣啊,我那两个弟弟说的话还真是不耐,你就是个呆子。你要不要下河去找找,看看萧纵是不是被我扔下去了?”
“你才是个呆子!”
现在还有空打趣他,是萧纵这个贱人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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