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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待门一开,他便傻眼了。
床上的人早已倒在地上,由于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前半面的衣服只剩下一点还连在身上挡得也不严实,而没有支撑的后半面衣服挂在身上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于是萧纵和白花花的臀部正对了一眼,连忙捂住苏怀衣还未来得及瞻仰的眼将他推了出去。
“怎么呢?”苏怀衣被他吓到了,他只记得自己扫到一个红红的背影,好像是红红的,反正没看清。
“呼。”萧纵深呼吸一口,将剑扔给了他,“你娘那边不可能有事,只能是我娘的问题了。还好还好,不是我出事,要是我拿这剑削个梨吃吃,估计得去河里待上几天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明所以的看看手里的剑又看看萧纵,“当家的,给个准话。”
“去找我娘,就问,就问剑有没有解药。”
“啊?有毒?”
“应该不是死人的药。”萧纵白了他一眼,“你抖什么抖,我刚跟你比试了半天你都没反应,我也拿了那么半天都没事。他受伤了,因当是碰到伤口了。问问这剑上淬的什么毒。
我的这个娘啊,你刚还说她不坑人的,现在又来坑我了。”
萧纵关了门,贴在门上靠了半天终于是走了过去。
虽说他现在对男人没多大兴趣,可是这么大个俊美的小鲜肉摆在他面前他也不得不多看两眼啊,更何况他得憋笑啊,那背红的跟什么似的,落山的太阳只怕都没他红。
“你——”萧纵将他抱起来,面对他眼神的绞杀视若无睹,因为眼神盯在对方下身的某处上。
“瞪什么瞪!”他白了徐沐年一眼,“说说,叫什么,这时候总该说了吧!也好让我记得是谁这么恨我。”
“徐、沐、年。”
“哪个沐,哪个年?徐还是许?”
他一边问一边想着这该不会是那个“春暖花开,大地复苏,又到了……”的药吧!
他娘行事风格古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这回下药是整儿子的还是给敌方用的,可惜的是,他儿子已经用错地方了。
悔不当初啊!
萧纵拍着脑门,他怎么就不换个法子吓着孩子呢?这要是以后不举了怪谁去?
一个男人,特别是封建社会里的男人,没孩子多说不过去啊,就算是戴绿帽也得要个孩子啊!
唉,封建礼教害人!
他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眼神柔和起来,一对眼就发现那小子正用为数不多的理智紧盯着自己打量着。
萧纵看了一眼自己正给他盖被子的手,在他脖子上抹了一把,“算了,你这么烫,用不着了。”
“休沐的沐、年,一年又一年的年。”
“你爹是万州当官的?”想了想他舅舅说少年人似乎是领头的只是走丢了,那就应当是官家子弟冲政绩了。
“他是不是不想公事,整天想着休沐啊!还一休沐就是一整年。”
“你,不许侮辱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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