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有话锋一转道:“你说奶奶都住院了,那宝来不是也是和你们一个地方念吗,人家那可是前几天就赶回来了。家里的一众小辈,也就你们几个回来的最晚了。”
“宝君,不是嫂子说你。你这有了娘家也不能忘了婆家呀!你爸妈和你奶小时候这么疼你,你哪怕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不能这么不上心吧!”
她一个人自顾自说的高兴,全然没注意到对面三人黑如锅底的脸色。
呵呵!
这是第一次见面吧?
这个二嫂还真是,让人意外地让人觉得不讨喜。赵宝君也不知道,二堂哥是从哪里个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的极品,给娶回了家里。
这是仗着点辈分,不分青红皂白,随心所欲的就教训隔房的小叔子和小姑子了?谁给她的脸呢?
只是房子的隔音又不好,她若是直接在这里和这位二堂嫂在起了争执,免不了要被还在里屋养病的老太太听进耳朵里。万一老人家旧气未消,又添新的糟心事,有个好歹那都是她的罪过了。
于是,赵宝君难得没有之间开口就怼。
屋外的气氛不好,屋内也是剑拔弩张。
“你跪下!”
屋外的四人听到了吼声一起冲进了屋,晃眼间,赵宝君看到她奶一脸菜色的躺在床上,盯着此时正跪在地上的二堂哥抿唇不语。
不过刚刚那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不是此时正靠在床上刚刚出院的朱氏所为,而是此时屋子里的主角赵宝信的父亲——赵启德所吼。
而跪在地上的二堂哥哭道:“奶!对不起!奶——”
赵启德站在一侧,手上一把量衣服尺寸所用的竹尺,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赵宝信身上。嘴里还骂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看看你干的而好事,把你奶气成什么样子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辈子不让你回来了,免得看到了反而糟心。”
赵宝君往门侧的墙边挪了挪,扫了屋里一眼,除了刚刚进屋的四人,还有她奶和大伯二堂哥外,她爸还有二伯也在。
不过屋子里,大伯母还有她妈她们不知所踪,也没见到二堂哥家里的两个孩子。
赵启明看到闺女儿子还有女婿都在,急忙朝她看了一眼,轻声说:“你们先出去。”
赵宝君见不是问话的好时候,何况她二堂哥如今是个大人,快要三十岁的人了挨揍却被堂弟堂妹围观,这事情也实在是太丢脸了。为了二堂哥的脸面,遂也不多留。
赵宝君三人还未退出去,二堂嫂突然扯着嗓子喊道:“爸!你这是想做什么,你这是想要孩子他爹的命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咋比老虎还要毒呢!”
这句话说出来,不得了,原本脸色就不好看的大伯,脸上更是像调色盘一般五彩斑斓。赵宝君有理由相信,她奶很有可能是被这位二堂嫂给气出病,才进的医院。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中。
赵宝君也不围观了,在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前退出了屋。不过哪怕是隔着一间堂屋,也能铤两堵墙外,她大伯被气得骂人的声音。
直至天黑,零零散散的几个围着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钱秋兰和李卿淑才带着两个陌生的孩子回来了。
李卿淑看到自家的三个闺女儿子还有女婿,也顾不上激动,把那两个孩子交给了钱秋兰后,就把家里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以免出了什么事情,三个小家伙两眼一抹黑,在一不小心说错了话。
整件事情要从二堂哥赵宝信,当初娶了这位堂嫂蒋春红开始说起。
赵宝信当初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最终下了决定,先斩后奏和蒋春红结婚。
只是在那段看不到头的岁月里,原本就只是个手无寸铁读人的赵宝信,离开亲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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