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谁啊?”
老周声音带着几分为难,“而且,我们接到了报案,有一个年轻男人指出,蒋唯心之所以来柳川市,就是为了找肖医生治病的......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来柳川市的理由,而此前,蒋唯心的病情经过京都那边的心理医生的治疗,已经基本控制了,所以——”
喧嚣声渐近,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对着几人出示了警官证。
阮景霍地抬头,对上肖崇言沉静的目光,她慢慢地说。
“所以,肖崇言是嫌疑人。”
诊疗室内,一个警察开口说道,“肖医生,由于接到报案,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做一个基本的调查。”
常桉上前一步,正想要跟这两个人说些什么,肖崇言却突然抬了抬手,阻止了他。
“没关系,这是应该的......正好,我也有些困惑。”
肖崇言十分配合地向外走去,阮景沉默了一瞬,也提步跟上。
其中一个警察在警局见过阮景,此刻也好声好气地说。
“阮小姐,你不必跟过来。”
阮景摇摇头,“我是他的助手,蒋唯心这几次来咨询的时候,我都在一旁,说不定我也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一边说着,她的视线掠过依旧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犹豫了一下——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物证,只是余光中,常桉冲她微微摇了摇头。
阮景便佯装无视地错开目光。
警察同意了,一阵颠簸后,他们赶到警局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负责问询的警察是于泽,于泽不像那两个小警察那么好糊弄,看到阮景跟来,就知道她想参合进来,二话没说就黑着脸把她扔在问询室以外,给她吃了一个闭门羹,只警告似地留下一句。
“你就等在这儿,不要乱跑,老周马上就过来了。”
阮景盯着紧闭的门好一会儿,实在不明白,于泽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不知道肖崇言在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刚一转回身,对面一个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老周和一个年轻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看到那个男人,阮景的手指忍不住拢了拢,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痒。
意料之外的情理之中。
她缓缓地说,“报案说肖崇言有嫌疑的人,是你,白宿。”
“是我。”
或许是由于未婚妻的突然身亡,白宿的表情愈加阴沉。
阮景眉宇间尽是不赞同和不认可,“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白宿,你怀疑肖崇言是没有道理的,肖崇言每次见蒋唯心,我都是在旁边的,他根本就没有——”
白宿没有出言打断她,只是他的表情隐忍到了极致,五官甚至都在微微颤抖着,这样的白宿令她觉得,哪怕她只要再多说一个字,都会令他整个人溃不成军。
阮景抿了抿嘴唇。
白宿冷笑了一声,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说啊,继续说啊,你知道什么。”
阮景一愣,旁边的老周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当和事佬,而是别过了头,阮景无端觉得有些不安。
“......我应该知道什么?”
白宿靠近阮景,“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单凭好恶,便会随意诬陷一个人的人么?你失忆的事情,不愿意让我参与,我不怪你,可是你这一失忆,是不是把连同对我的信任,都一并遗忘了?”
阮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闻讯室的门开了又关,进进出出几个警察,皆是面色严肃,白宿讽刺地看了一眼问询室的方向,又将目光落回到阮景身上,眸子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暗光。
“金茂大厦上,找到了唯心的手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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