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彥明正站在窗前欣赏这个时代的申城风景,李舞兰小脸红扑扑的凑了过来。
她的眼睛这会儿已经就要淌出水来了简直。
四天三夜只能看不能吃啊,连亲近一点的动作都得偷着做。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吸吮声撞击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鼻音回荡。
老式床垫发出搞议的怒吼。没人搭理它。
古老的战争缠绵千年胜负未分总让人欲罢不能。
……
身体从紧张状态一下子放松,呼出一口长气,半眯着眼,还保持着最后那一刻的姿势相拥在一起,相互感觉着对方的心跳。
“嘿嘿。”李舞兰突然笑了一声。
张彥明低头看着她的脸:“什么意思?”
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点,让身体贴的更紧,李舞兰把脸贴在张彥明的脸上:“想起原来,什么也不懂那时候了。”
“什么时候?”
“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在结婚之前。我那时候还处过一个对像,有一次,他把我带到他家,他家没人。
他就亲我,然后,呵呵呵。”
“然后怎么了就傻笑?”
“我俩把衣服脱了就搂着躺在那,完了我就哭了,怕要是怀孕了怎么办,耽心了好长时间,他再找我我也不敢去了,就是害怕。”
“就躺在那?什么也没干?”
“嗯。亲了几下,手上摸了摸。那会儿我以为和男的拉手就能怀孕。”
“那后来怎么又明白了?”
“后来不是结婚了嘛。崔文亮懂啊,他瘾头特别大,反正只到在一起就总得想方设法上来弄我,那时候一天好几遍,中午回去吃个饭的功夫也得来,慢慢就习惯了。”
“那他蛮喜欢你呀,后来这,为什么,就离婚了呢?”
“他,越来越变态,谁能受得了啊。”
“什么?”
“天天就盯着我,什么也不干也不想,成天就是怀疑我这么了那么了,要不就偷偷跟着我,要么就等我回家了又闻又抠的检查,我在单位都要成笑话了。
成天喝的醉醺醺的,也不管什么场合,上来那劲了就什么都说什么都骂,还动手打人,然后醒过来就又是下跪又是道歉的,过几天还是那样。
他就是让她妈妈给害了。
原来小时候他学习挺好的,长的也帅气,有一回他妈妈也不在哪个庙里求一个老和尚给算,说是他将来怎么出息,能出人头地当大官什么的。
完了他妈妈就信了,成天看着他,哪也不让去,当兵也不行,出去上学也不行,就得在她身边呆着,一点一点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现在他整个人都像傻了似的,一喝点酒就是一个变态。谁能受得了?”
“你还知道他以前的事儿?”
“知道啊,两家离的也不远,他家和我妈家在一个楼。我俩结婚也不是自己处的对像,是她妈相中我了来家里提的亲,完了处了几天就结了。”
“那也没必要就得离婚吧?把两家老人找到一起说说,慢慢让他改呗,喝酒犯病就不让他喝了。”
李舞兰摇了摇头:“改不了了。就去年秋,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抽风,非得说我身上有别人的味儿,又骂又打的,我就抱着孩子哭。
他把孩子抢过去就推搡到一边,一下子摔了,正坐在他摔在地上的啤酒瓶子上,当时血就出来了,孩子哭他还踹了一脚。”
张彥明挑了挑眉毛,心里一下子想起了那张判决书,自己也有个女儿呀,回去第一件事一定去找找。
“还是个丫头,弄不好这辈子都这么毁了,我还和他过什么?我二哥孩子也小,我就成天和他们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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