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贾太师一脸希冀的问,他是德高望重之人,不好开口送女人什么的,但却并不反对给程钺使“美人计”。
郑王却没有急着给出答复,皱着眉头道“太子那里王倒是可以安抚住,但如今梧阳郡公兵败,身陷于程贼之手,王再献其女与程贼,只怕会惹国中士民非议的。”
“王上,区区非议而已,算的了什么?”那武将满不在乎的道,“保住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啊!”
“你的对!”郑王总算下定了决心,大手一指那出主意献美女给程钺的文官,又一指那点名要献郑宛如的武将,朗声道“王绚,邹武,王命你二人为使,带郑宛如姐、叛军使者,以及金银十万两,绸缎一万匹,美酒一千坛,去与程钺讲和!”
“诺!”
一文一武两人轰然应诺。
……
一天之后,在距离郑都五十里远的一座镇里,王绚,邹武见到了程钺。
“哎呀,二位来都来了,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郑王陛下还真是客气啊!”程钺带着李贸然等将官出镇迎接,看着王绚与邹武身后的长长运输队,以及一辆镶金错银,刷成粉色的华丽马车,程钺心下暗笑,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一手一个,牵住王绚与邹武的手,领着他们向镇中走去。
这座镇子是一个时辰前刚刚打下来的,战争的痕迹还没有清理干净呢,到处都是郑军将士的遗体与残破的兵器、旗鼓,看到这一切,身为郑人的王绚与邹武不由得有些尴尬。
程钺却好像没发现两人的尴尬一般,与两人有有笑“你我两国此际正在交兵,二位带着如此多的礼物来见座,不知有何贵干啊?”
王绚是文官,面皮薄,动了动嘴却没出话来,还是那邹武混不吝,大嘴一咧,十分粗豪的笑道“哎呀,程大人,你我两国之间的这场战争完全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啊,贵国的叛军虽然确实向我国求援,但我国却并未答应出兵啊,你一鼓作气打入我国腹地,实在是让我国朝廷完全不及反应啊!”
程钺笑眯眯的问“这么这是我的错喽?”
“哪里哪里?”邹武连连摇头,“末将都了是误会了!”
“呵呵。”程钺看了看王、邹俩人,“这么二位是来化解误会的?”
“没错!”王绚邹武一起堆起媚笑,向程钺一躬到地,“请程大人务必与我郑国重修旧好,化干戈为玉帛!”
“好一个化干戈为玉帛!”程钺的笑容冷了下来,“既然是误会,那叛军派往你郑国的使者何在?”
“带来了!带来了!”
邹武拉过一个亲卫,嘱咐了两句,那亲卫匆匆而去,不一会,便扯着一个戴着枷锁,蓬头垢面的男子来到了程钺面前。
“这便是那叛军使者?”程钺打量了戴枷锁的男子两眼,问王、邹二人。
“正是。”
王、邹二人点头如啄米,一副孝子贤孙之像。
“呸!你们郑国好生无耻!明明已经与我家主人达成了协议,结果战事不利便翻脸不认人,我誓与你们不两立!”那戴着枷锁的男子破口大骂着,便要冲上前去与王、邹二人拼命。
程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当下,几个雪国甲士上前,将那使者强行制服,拖了下去。
“程大人,您看……?”王、邹二人见程钺收了人,都眼巴巴的看着程钺。
程钺却仍然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一脸傲慢的道“虽是误会,但三万大军出征不易,每日的消耗都不是个数字,你们郑国作为造成误会的一方,总该有所表示吧?”
“程大人!”
那王绚此时总算调整好了状态,媚笑着道“此次吾王让我们带来了十万两金银、绸缎一万匹、美酒一千坛,除了犒赏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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