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子搬入国师府后,程钺立刻对外宣布将要闭关数月。
当然了,这是彻头彻尾的假话,只是为了他的经常不在场而寻找借口而已。
不过尽管觉得程钺此时闭关有点蹊跷,但得知此事后,朝中上至国王吕文铮,下至一介普通朝臣都长出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
程钺虽然是个不掌实权的国师,但因为平灭叛乱以来的卓越表现,已经有了功劳镇主之嫌,吕文铮虽然十分依赖程钺,但也对程钺有些忌惮,只要程钺仍然留在朝堂上,就有结党营私的可能,而这对他吕家的统治来,无疑是极为不利的
程钺愿意远离朝堂无疑是最好的,吕文铮巴不得程钺一直闭关,只有国家有难时才跑出来,等解决了问题再继续闭关,永远不插手朝堂上的事情。
群臣的想法也差不多,尽管觉得投靠程钺也许很有前途,但情感上却很难接受这么一个庶民出身的子骑在他们头上吆五喝六,程钺当国王就更别提了,这是只有群臣们噩梦里才会出现的事情
总而言之,对程钺闭关,朝中所有人都持欢迎态度,没有一个人劝阻他多在朝中留些时间,培植些自己的势力什么的。
于是程钺的计划也在顺利的进行着,第二天夜里,他便与南宫魅易容改扮,从未修好的南城门出了平京,一路西行,直奔雪国与秦国的边境地带。
这一路上没啥好的,程钺和南宫魅尽管都只是化曦境的修士,但在市井民间却是超级高手一般的存在,等闲的散修,或者门派的修士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找茬也会被不费吹灰之力的碾压,根不足道哉。至于拦路的强盗和劫匪就更不用了,若是不饶着这俩人走,分分钟山寨的主人就得换人,他们打家劫舍夺来的财富就得易主。
一路急赶之下,十天之后,程钺再次来到了蔚水之畔。
“当年我就是从这里崛起的”望着不远处的尨阳城废墟,程钺不胜唏嘘的对南宫魅道,一副述陈年往事的样子。不过是个人就会对这货嗤之以鼻,开玩笑,嘴上毛还没长齐呢,什么当年而且,从尨阳城毁到如今,满打满算还不到三年呢
南宫魅只是捂着嘴笑,一副淑女模样,对程钺的这番言论不做任何评价。
程钺自讨了个没趣,有些悻悻的,之后也没去尨阳城旧址感怀凭吊一番,随便在河边雇了艘船,便要过河。
因为尨阳城毁的缘故,眼下蔚水北岸的雪国势力已经大大减弱,整条蔚水都变成了秦国的内河,原的雪国水师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是一支秦国的内河舰队。
不过这是官面上,私下底经营河运生意的还是尨阳的那些百姓,他们入秦之后直接便被就地安置,成了秦国和远镇的治下子民。
这些前雪国人对这一代的地形水文十分熟悉,原的秦国百姓也竞争不过他们,于是想过蔚水,还是要跟他们打交道。
这些人中有不少都认识程钺,甚至还有跟他有交情的家伙,程钺抵达边境地带之后就没再易容,因此立时就被人认了出来
“程钺,是程钺那子”
“他回来了”
“程钺那子回来了”
码头上的民众们登时大呼叫了起来。
程钺知道这些人对自己没啥敌意,因此并未阻拦他们叫出自己的名字,相反,他还挨个跟这些人见礼,又是大叔又是大爷的,叫的好不亲热。
“程,你之前去哪了怎么现在才会来这位姑娘又是谁你姐染呢”一群人围着他问。
程钺笑着回答“一言难尽,我此次去秦国有急事要办,待会来之后再向大伙分。”
民众们见他要过河,二话不便撑来了一条船,而且声明不收他一文钱渡费。
程钺要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从怀里掏出几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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