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衣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听到唐静的喘气声时,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幅销魂的场景……
妄念一生,身体自然有了反应,萧玄衣坐立不安起来。幸好山洞里黑灯瞎火,萧玄衣才不致于糗大发。
就在这时,山洞里亮起来,萧玄衣不禁委屈:说好的把珠子捂起来,欺负人啊这是!
莫非这是唐静的暗示?想到这一层,萧玄衣有些按捺不住。将欲有为时,心里忽然闪出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含情脉脉,望穿秋水的眼睛,不敢辜负!萧玄衣当即结跏趺坐,强摄心神,渐渐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恍惚间只听一声尖叫,萧玄衣连忙睁开眼,山洞里漆黑一片:“你没事吧?”
“有……蛇!”唐静的腔调都变了。
“不怕不怕,我来了。”
萧玄衣连忙爬起来,循着唐静的声音摸索过去,突然触到一个湿热的酮体。萧玄衣下意识里有些不妥,但那酮体已经扑上来。
那酮体在萧玄衣的怀里抖成一团。萧玄衣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扯开棉衣,将她裹住:“到底怎么回事?”
“有……有一条……大蛇。”唐静犹自吃吃。
“在哪里?”
“池……池潭里。”
“咬着你没有?”
“没有……只是把……我的珠子抢走了。”
“谁让你在水里玩珠子。”
“你都……看……到了?”
“当然看到了。”
萧玄衣话音一落,只觉得唐静在他怀里乱钻,好像要找个洞似的。萧玄衣心知唐静误会了他的意思,连忙说道:“你那珠子发的光,我背着脸也能看见。”
“真的?”唐静的声音象从水底浮出来。
“我骗你干嘛。”
“人家怕黑嘛。”
羞了一回,唐静总算恢复了正常,这时萧玄衣便问道:“这蛇为什么要抢你的珠子?”
“听我阿爷说,鳞介之属,都喜欢珠子。”
“鳞介之属?”
“‘鳞’是鱼鳞的鳞,‘介’是介胄的介,也就是带鳞的或者带壳的那些水族。”
“它们为什么喜欢珠子呢?”
“珠子对它们来说,就象金丹一样吧。”唐静也不敢肯定。
“我去把珠子给你找回来。”
“它肯定潜到深潭去了,怎么找啊。”
“这潭不算大,要找肯定能找到。”
“你不怕蛇啊?”
“别说一条水蛇,蛟我都刺过。”
“真的假的?”
“我难道骗你不成。”
萧玄衣将“赤栏桥刺蛟”的事儿说了一遍。忽然觉得唐静柔若无骨,象一汪水化在他怀里。
“我去给你找珠子。”萧玄衣嗓子发干。
“我……现在不想要珠子了。”唐静的声音娇羞无限。
“那么贵重的珠子,丢了多可惜!”萧玄衣的话有点凝滞。
“丢就……丢了吧。”
“你再不下来,我都有点儿想变坏了。”萧玄衣只好实话实说。
“你坏起来,有时候……也让人……喜欢得很。”
萧玄衣再也顾不得别的,低头便寻那喘息的地方。突然间眼前一亮,他看到了一点“渔火”。
潭水与黑夜混在一起,一点火光在暗中游走,不知是在空中,还是在水里。
萧玄衣曾经质疑:唐静的父亲怎么会看到鱼肚子里的珠光,这下他自己看到了。
那蛇没手没脚,怎么抢唐静的珠子,肯定是吞了,并且还带游走的,分明是在蛇肚子里。
一惊之下,萧玄衣清醒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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