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衣、李克用、朱丹三人赶到白鹘被击杀的地方,只看到几根残缺的尾羽。
也就是刚才,此处有一群鸟,一头白鹘。结果一只大鸟从天而降,一击而去,如同电光石火一般,转眼间这一切都无迹可寻。
三人仰望天空,李克用心向神往:“白爪海东青可是鹰中之鹰,竟然不堪一击,那大鸟什么来路?”
这下倒把萧玄衣和朱丹问住了,本来架鹰走狗,李克用就是行家里手。
萧玄衣强作解人:“这大鸟嘛,来历非同一般。”
“怎么不一般了?”
“你想啊,个儿头那么大,你平时见过那么大的鸟吗?”
“你见过?”
萧玄衣正想胡扯一番,突然有两只鸟儿飞来。心中一动:“这两只鸟儿我好像真见过。”
“谁说这两只了。”
“昨天我不是救了一群鸟吗,这好像是其中两只。”萧玄衣不理。
“你还指望它们回来结草衔环啊。”李克用听出萧玄衣在忽悠。
“打住,刚才你说什么来着?”萧玄衣顿喝一声。
“这两只是云雀。”
“不是这句。”
“结草衔环。”
“对,那头大鸟,就是这两只雀儿请来报仇的。”
“还有这回事?”
萧玄衣将昨天所见说了一遍,那两只云雀在三人头顶盘旋几圈,向西飞去。萧玄衣道:“看到了吧,这鸟通人性。”
“有点意思哈,只是那大鸟从哪儿请来的?”
“白云深处。”
几个人掰扯了半天,也没搞清楚那大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三人倒不急着赶路了。
“那大鸟倒是一位云中侠士。”李克用道。
“有机会再见的话,一定跟它结交一下。”萧玄衣大言不惭。
“只是它不该连信也给吞了。”朱丹有些沮丧。
“吞了就吞了吧,没送过去就行。”萧玄衣不以为然。
“三弟,你这么说就不明事理了。”
“我怎么就不明事理了?”
“对于朱丹三叔的谋逆,大家都是推测,没有信就没有证据。”
“要证据干什么?”
“证据确凿,才能抓出内奸,不留后患啊。”
“他好歹也是朱丹老弟的三叔,非要三头六证,把他给弄死啊。”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什么就不给别人一个改过自新机会呢?”
“我一直以为萧老三是妇人之仁,没想到还有汉光武之风。”
“啥意思?”
“令反侧者自安。”
按李克用的推断,朱丹的三叔收不到消息,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只要三人赶到狼山金帐,放他一马是大度,要捉他也就是几名健儿的事儿。
一路上三人兴高采烈,朱丹也一扫连日的焦灼。第四天后半晌,三人总算看到了狼山。
“晚上我们就能赶到狼山了。”萧玄衣兴致勃勃。
“围着篝火,吃着烤肉,喝着酒,看着美女,唱着歌。”李克用接了一句。
“朱丹老弟,你父亲不会不待见我们吧。”萧玄衣笑问朱丹。
“哪里?哪里?我还有个妹妹,你要是喜欢,我跟她说。”
“不带这样的哈,你要是真有诚意,介绍给李老三。”
“美吧你俩。”李克用哼了一声。
“怎么了?”
“看山跑死马,今晚我们还得睡荒郊野外。”
李克用所言不虚,萧玄衣的高兴劲儿为之一沮,这时,三人看到,远处的半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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