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听到有人请喝酒,开始活跃起来,大伙儿纷纷跳下炕,找鞋找袜子,有些人还到厕所放了个茅,腾空肚子,准备大嚼一顿。
“知道谁请你们喝酒吗?”李匡筹又问了一句。
众人面面相觑,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肯定不是你李匡筹,当然是新来的两个傻叉了。
见大家都不作声,李匡筹加强语气:“是李三哥!”
“哪个李三哥。”
“当然是代北的李三哥了。”刘窟头插了一句。
“都怪李二操刚才没说清楚。原来是三哥驾到。”众人连忙过来给李克用见礼。
“刚才他们叫你什么?”李克用问李匡筹。
“兄弟在家排行老二,这是兄弟的诨号。”李匡筹很不好意思。
“李二操!这个名字有内涵。”李克用点点头。
“多谢!”李匡筹对李克用拱了拱手,又对众人说:“论兵法,论武艺我都不如李三哥,现在既然李三哥来了,我决定,今后众位兄弟惟三哥马首是瞻。”
“你早该这样了,让兄弟们白白跟你瞎折腾了半年。”有位士兵说。
“我是想让位,关键是我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李匡筹跟那位士兵理论起来。
“这里面哪位兄弟带兵不比你强。咱们不说三哥哈。”
“比我强,哪次赌钱你们不输的掉裤子。”李匡筹很不齿。
萧、李二人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不服李匡筹,原来是一帮赌友,俗话说赌场无父子,虽然这句话意不在此,但赌场上是不分尊卑的。
见李匡筹镇不住场子,李克用咳嗽了两声,大家知道李克用要发言,立刻鸦雀无声。李克用环顾了一周,说道:“亏了是李二操带着你们,你们还有心情在这赌钱,要是我带着你们……”
李克用扫视了一圈,指着刚才那个跟李匡筹带比划了一遍,一帮男人纷纷冲萧玄衣竖起大拇指,女人们则报以害羞的微笑。萧玄衣未饮先醉。
酒至半酣,便有个室韦汉子拿出马头琴,自弹自唱,几个姑娘也站起来,走到篝火旁边,翩翩起舞。
其中一个长眉大眼的姑娘,老是在萧玄衣面前扭腰摆臀,一双眼在萧玄衣的胸脯上瞄来瞄去。
旁边的刘窟头看出了门道:“老萧,这姑娘舞跳得不错吧。”
“挺好,挺好,”
“你去给她敬一碗酒啊。”
“这好象不合适吧。”
“没看别人老瞅你吗?就是跟你讨酒喝呢。”
“别逗我了你。”
“不信是吧?”
刘窟头说着,倒了一碗酒,走过去递给一个凶器乱抖的姑娘,那姑娘也不拒绝,对刘窟头笑了一下,接过酒碗来一口气喝掉了。
“我这是骗你吗?”刘窟头坐回来道。
看来刘窟头说得不错,萧玄衣这才倒了一碗酒,走过去递给那位长眉大眼的姑娘,那位姑娘似笑非笑地看了萧玄衣一眼,也接过酒喝掉了,
萧玄衣捧着空碗回来,对刘窟头亮了亮碗底儿,刘窟头对萧玄衣竖起两个大拇指。刚坐下没多久,那位长眉大眼的姑娘就走过来,在萧玄衣旁边坐下,含情脉脉地看着萧玄衣。搞得萧玄衣有点手忙脚乱。欺负人家不懂外语,问刘窟头:“怎么回事?”
“这姑娘身体不舒服,想让你给她治治。”
“我又不是郎中。”
“你把她带回客栈就行了。”刘窟头含蓄的已经不能再含蓄了。
萧玄衣也不傻,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想要走开,又怕伤害了少女的心灵,留下来自己又招架不住,正要向刘窟头求救。
“老萧太帅了,这一圈混不下去了。”刘窟头说着,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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