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见他垂头丧气的神态,又见他娇小的身体,似个三五岁的孩子,赵合德顿时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多年前,是进宫后的第二年,赵合德夜夜与皇帝作乐,便怀上了孩子,可是,怀胎八月,眼看要生下一名男婴,就在这节骨眼上,不知是谁,悄悄的,将赵合德的安胎药换成了打胎药,以至于让尚未出生的婴儿胎死腹中!
为此,赵合德伤心欲绝三年之久!
也因为此事,稍有嫌疑的嫔妃、宫女、太医、宦官,被处死多达百人!
每每想起此事,赵合德总是伤心难掩,今日,见娃娃娇小的身材,恍惚间,想起了自己胎死腹中的孩子,出于一个母亲的天性,她心中顿生一丝同情,于是,轻声慢步走到娃娃的身边,俯下身,安慰娃娃道。
“算了,你这么小,就别难为自己啦,我的事,你帮不上忙的,孤独终老,在这偌大的皇院深宫,是算不上什么的,殊不知,这宫里啊,有成千上万个女人,每日每夜,都在独守空房,毕竟,皇帝只有一个!试想,一个人,如何能为千万人解忧呢?也许,解的只是某一个人的忧罢了!”
“是我的不好,让你空欢喜一场了!”娃娃道。
“没事的,我已不抱着什么希望了,至于皇帝何时来,那就听天由命吧!”赵合德心灰意冷道。
雪儿一见赵合德如此失意,心中不是滋味,立马劝慰道。
“娘娘,请不要过于悲观,说不定,今晚,皇帝陛下就会来呢!”
“来不来是他的自由!”赵合德道。
赵合德脸上的失意与悲伤,都被雪儿瞧在眼中,主忧臣死,不仅仅说的是大臣与皇帝,作为昭仪娘娘的奴婢,雪儿深刻的体会到了赵合德心中的悲伤,于是,为了替主子分忧,雪儿作了一个决定,她冲娃娃道。
“娃娃,你不是要人血才能施法吗?”
娃娃与赵合德一听,齐齐转头看向雪儿,似乎雪儿有办法。
“是啊,怎么了,雪儿姐姐?”娃娃疑惑的问道。
“雪儿,难不成你有办法弄到人血?”赵合德似乎看见了一丝希望道。
“是的,雪儿有个办法可以得到娃娃要的人血!”雪儿咬了咬嘴唇道。
“什么办法,雪儿?”赵合德一脸欣喜,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啊,雪儿姐姐,你有什么办法?”娃娃也迫不及待的问道。
雪儿瞧了一眼赵合德与娃娃,见两人满脸的欣喜,一副急迫的神情,也不知说出这个办法,到底是蠢,还是傻,雪儿又想到,若能看见昭仪娘娘喜笑颜开,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于是,雪儿说道。
“娘娘,娃娃,雪儿的办法就是,用雪儿的血!”
娃娃一听,吃了一惊!
赵合德一听,也吃了一惊,欣喜转成愤怒,当即斥责雪儿道。
“雪儿,你胡说什么,你疯了?”
雪儿当即跪了下去,哀求赵合德道。
“娘娘,雪儿没有疯,雪儿也是为了娘娘的快乐,请娘娘成全雪儿吧,这也是雪儿为了报答娘娘的恩德!”
赵合德一听,想起往事来,那还是在收雪儿的时候,那时候,雪儿作为一名在普通不过的宫女,常常受到一些老宫女的欺凌,也常常被责罚,雪儿受了责罚,受了气,也不敢伸张,也无处哭诉,只好每夜都到沁园中哭泣。
那天正巧,赵合德夜不能寐,就让身边的一名叫“碧春”的宫女作陪,来到沁园中,赏月散步,忽然闻见哭泣声,赵合德便闻声寻去,随后,便发现了雪儿,了解她的情况后,只觉她可怜,便向皇帝将雪儿要到身边作了贴身的奴婢。
对此,雪儿也常常感恩昭仪娘娘的恩情,虽近来昭仪娘娘心情不悦,常拿雪儿出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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