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大摇大摆的进了新纳的妾焕焕的房间里,只见十六岁的姑娘正在描眉画目的整理妆容,立时心就像化了一般。
这个工作太美了,他本是穷苦人家出身,那想得到原来还有这样的日子。
只有一样,太子不允许他说话,一句也不可以,也不可以随便言笑,若有了失误,立刻就发配边关,永远别想再回来了。
焕焕从铜镜里面看见了“太子”,赶忙起身行礼,被“太子”拉住,面对面坐在凳子上。
陈一鸣温柔的摩挲着焕焕光滑的脸庞,真的想夸赞几句,咬咬牙硬是忍住了。
很快的,陈一鸣就把心动不如行动贯彻到底,许久两人才分开。
焕焕在陈一鸣胸前仰着脑袋,“殿下!为何从来不与焕焕说话?是嫌弃焕焕身份低微吗?”
陈一鸣摇摇头,却不敢再停留了,摆出来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用眼神扫了焕焕一眼,直奔书房而去。
他不要这白天的自由了,什么嘛!晚上可以装睡,白天要露馅了怎么办?
要是大家发现了,他更难过的恐怕是,太子根本就不会承认知道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说他冒充了太子,最后被推出去。
院里只留下三个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的,柳瑞儿只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而她哭的是自己的委屈,太子竟然如此的无情,她已经身怀六甲,而他依然能不给出任何理由的随意抽自己鞭子,让她这个侧妃在下人面前丢尽颜面。
更可恶的是,丫鬟说瞧见太子去了妾房里,自己这边刚挨了打,太子就有心情和妾厮混去了,连一个原因都不给自己一个。
而她们这里动静这样大,那贱人肯定是听到的,不知到会怎样嘲笑自己呢!
而姓张的贱人名利双收,做了太子妃不说,竟然也怀了孩子,还被接进宫里养着,谁也侵害不成,留下她和一堆的妾留在太子府。
若不是她当初的设计,哪有姓张的什么事?可怜她承受了太子的怒火,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裳。
前几个月虽然太子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可是几乎夜夜都会来她的屋子,最近再也没有见过人影,还不让她出这个院子,防她就像防贼一样。
今天就更过分了,劈头盖脸一顿皮鞭,而她柳瑞儿在相府也是娇生惯养的,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哪里受过如此这般的羞辱。
婢女把柳侧妃扶进了屋子,瞧了瞧背上那道红色的鞭痕,心的敷了金疮药。
婢女道:“姐不要伤心了,殿下不知道生了什么气,对您还是留了情面的,虽然看起来怒气冲冲,却没真的下狠手,殿下是什么实力姐心里应该有数吧!”
柳瑞儿抹了抹眼泪,吩咐道:“你去相府取些外伤药,顺便问一下父亲太子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会突然间性情大变。”
婢女应了,换下被抽破的衣服,急匆匆的奔相府去了。
一进相府,早有厮等着了,直接把婢女领到柳相面前。
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柳相问道:“瑞儿伤势严重吗?”
婢女答道:“伤势倒是不妨事,太子没有用全力,只有一鞭落在姐身上,也不打紧,姐不知太子遇到了什么事情了?”
柳侍郎:“是有些事,只不过你们姐倒是好事,那个和离妇要嫁人了,不久就要做西丹国宁郡王妃了,太子的嫡长子以后就是宁王世子了,太子失态是正常的,没反应才奇怪!回去好好照顾瑞儿。”
若能生个儿子,自然是太子府的长子了,若太子妃无男丁,母凭子贵只是时间的问题。
柳瑞儿是个精明的,自然会想明白其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太子对瑞儿的怨气自然是有的,可有了这次鞭打,气也出了,等有了儿子,爱屋及乌,渐渐的自然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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