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晨这才醒悟过来广蔷薇说的意思。他竟然慌张得忘了广蔷薇身上几乎什么药都带着催她赶紧拿药出来涂。
她有药,可惜不是冰莲绿药膏。世上再没有冰莲绿药膏了吧?洛赟她也再见不到了?广蔷薇从怀里拿出一小瓶活血祛瘀膏打开盖涂被林北晨抢过帮她轻轻涂抹并且让她以后若要遇到这种事必须提醒他,即便打伤他也不能让她受伤。
广蔷薇瞧林北晨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丝感动不想表露道:“我打得过你吗?”
“当然打得过,娘子打丈夫,丈夫不能反手,自然只有被打的份。”
“这是什么规定,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林北晨的规定。以后娘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又不是泼妇。”
“娘子是世界上最最最漂亮,最最最温柔的女子。”
“不要叫我娘子,我明天不一定嫁给你。”广蔷薇心虚道。徐重深的话给了她很大的震撼,即使徐重深没有告诉她林北晨的父亲是杀她父皇的凶手,仅凭白天看到的那一块明黄色的布块她也不会如期嫁给林北晨。她想知道袁宫杰在搞什么鬼?以她多年断案的经验要想知道真相就必须先查案,布块是她父皇下葬时穿的,必须走一趟皇陵探个究竟。当然,她心中的疑团是不会告诉林北晨的,若让林北晨知晓绝对不会让她去皇陵。自古帝王家的陵墓里不知设置了多少机关让人有进无出,她去皇陵凶多吉少,有命回来完婚吗?
“你果真信了徐重深的话?”
“没有。父皇死的时候我检查过,是病发突然死的,不是他杀,怎会相信徐重深的满口胡言?”
林北晨暗地为自己擦了一把汗,幸好他的父亲思虑极深,只是激怒皇上病发,没有动手杀人,否则以广蔷薇的智慧此番定会沿着蛛丝马迹找到真相。“既然不相信为何不想嫁?”
“我觉得,我们的婚事太仓促。”
“上一次可以说是仓促,这一次怎么仓促?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自己的新娘落跑。”
“听起来好像都是我欠了你。”
“不是吗?这一次你忍心再让我痛心一次?”
“林北晨?”广蔷薇正色道:“我们真的应该结婚吗?”
林北晨说:“我以为牵情山一行后你已经真心想嫁给我。”
“似乎我是应该嫁给你,可是我好像没有信心。”
“你这是婚前忧虑证,听说很多新娘在结婚之前都会惶恐不安,等结婚后就不会了。”
“这你都知道?”
“为了你特意向别的长者取了经。”林北晨瞧着广蔷薇涂了药仍未消肿的手腕自责道:“我真是疯了,怎么能对你下如此重的手?”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皮太嫩了。”广蔷薇说。她知晓林北晨是有收敛力道的,否则以他深不可测的内力若是失控只怕她的手都要废了。
“你不怨我?”
“不怨”。广蔷薇玩笑道:“只是,小女子请求大人以后体恤一下小女子体弱啊。”
“一定不会有一下次了,再有下一次我就将自己的手剁了。”
“剁了手你用哪只手抱我?”
“蔷薇你……”
“我什么?”广蔷薇窘红着脸说:“我还指望以后累了,你抱我走呢。”
“谢谢你,蔷薇。”林北晨情动将广蔷薇搂在怀中。
广蔷薇温顺道:“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谢谢你如此包容我,如此爱我。”
“那我们谁都不许说谢谢。今晚,我就睡这好吗?”
“你这样守着我已经于礼不合,怎么还能在这里睡?”
“我保证不会对你动手动脚,别赶我走。”林北晨即便再想得到广蔷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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