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绯见到有人跟着看热闹,也愿意将戏演足,扬起一抹笑容,“二叔,婶婶你们这个时候来是没有什么事情么?”
林大树像有钱人做派十足地说:“听说你的作坊明天就要开业了,二叔不是也在名单里面嘛,二叔想着现在也不缺那点钱了,区区几百文钱都不够我们一家子一天的花钱,所以今天带上你婶婶特意来跟你说一声,明天我就不去工了。”
林雨绯淡淡地回了声:“哦,好。”
方英见林雨绯一点都不好奇,忍不住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雨绯可知道婶婶手上这玉镯多少钱?”
“不知道。”种水不足,透明度低,一看就是值不了多少钱的玩意。
方英说着还将手上的首饰炫耀般地给身后的村民看,“这可是我家思思买给我的玉镯呢,花了十两银子,还有手上的金戒指和金耳环,也都花了不少钱。还给她爹买了一个三十两的玉佩。
唉,那孩子就是爱乱花钱,不知道给自己存着当嫁妆。不过也是,我这女儿就是孝顺。不像有些人,自己找个人有钱的主,也不知道把父母赎回来,让他们在大户人家受苦受累的,而她自己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我有这样不孝的女儿,我肯定会将她活活掐死的。”
不得不说,方英这一席话,在很多看热闹的人眼里,林雨绯确实是不够孝顺。她可以带领村里发家致富,而自家父母却在城里受苦。
林雨绯脸气一沉,“婶婶这话明里暗里是在说我么?”
林大树一副正义凛然的口气说:“这事儿你也不能怪你婶婶,她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也不无道理。你之前说是我大哥不愿意回来,只想呆在城里,这话任谁都不相信,谁都不是犯贱的人,还愿意给人当奴当婢的。
你爹怎么说也是我大哥,你要是不愿意将他们赎回来,你二叔我手上还有一点钱,我和你婶婶再凑一凑,去县城将我大哥赎回来。”
方英一听到林大树这话,脸气极差,气恼地拧了他一下。想要将她的身上拿钱去赎那几个人,想都别想。
林大树吃痛地瞪了她一眼,希望她不要出来破坏。
林雨绯嗤笑一声,“二叔这财大气粗的口语,看来是有了不少钱,不过听婶婶的意思,这些都是思思妹妹买的,思思妹妹可真孝顺。”
她这二叔还真的很会算计,如果她不说将她爹娘赎回来,那整个林家村岂不是将她视为不敬不孝之人,能建作坊却没钱赎人。而她如果同意了让林大树出钱赎人,那她父母以后真要回到村里,岂不是这辈子都欠着他的情,这辈子都被他压在头上。
可惜他们想错了,她父母在县城好得很。
方英得意地点点头,“那当然!”
“如果我没有说的话,思思妹妹一直在家里,从未出去过,思思妹妹这钱是怎么来的?难道事实并不是这样,思思妹妹天天都出去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难不成是妹妹晚上出去挣钱的,这大晚上的能挣什么钱呀?”
林雨绯这话讽刺林思思晚上出门挣不干净的钱,其他人也一下子都听明白了,纷纷在外面小声地讨论着。而且她们越想越觉得林雨绯说得有道理,不然林思思就是一个乡下村姑,哪来那么多钱打扮地花枝招展的。
难怪之前问他们这钱是怎么赚来的,他们一家人都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女儿的卖身钱。一时间,大家都鄙视地望着林大树夫妇。
方英气得跳脚,上前就想扇林雨绯的脸,“住口!你,你敢胡乱编排我思思的名声,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林雨绯轻易地接住方英的手,一脸无辜地说:“难道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婶婶恼羞成怒了。实在是对不住,都怪我这张嘴,总喜欢瞎说一些大实话。”
在旁边看了挺久戏的靳言,也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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