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认识什么吴老板,更不认识他的什么司机了,我们俩不跟你啰嗦了,你要是聪明的话,你就配合一点,不然的话,你可是会自讨苦吃!这样吧,我们出去外面一会儿,给你一点单独考虑的时间,你考虑好了我们再进来,希望到时候你不会让我们俩失望。”
那个三十来岁的彪形大汉于是朝那个年轻一点的家伙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于是走出那个破旧的小房间。
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之后,蒲淞陵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声喊叫。
蒲淞陵看到这个小破房里有一个小窗户,他赶紧奔向那个小窗户,可是那个窗户却用木板钉得死死的,蒲淞陵尝试着能不能去撞开,可是他看到他从腰部以上都与他的手五花大绑在一起,他压根就不可能去撞开那个小窗户。
蒲淞陵看到求助无望,他不禁垂头丧气地坐到地上,他于是对这个仅有一盏昏黄小灯的破房四下张望起来,他想看看除了那个小窗户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可以对外求助的可能。
蒲淞陵看到除了那个小窗户之外,当然还有一扇破旧的房门能够与外界相通,可是那两个彪形大汉出去的时候,已经把那扇门锁得严严实实,况且蒲淞陵连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那两个彪形大汉此时此刻肯定就守在那扇门外。
蒲淞陵还是不死心,他走到那扇破旧的房门边,侧耳细听起门外的动静来,他听到隐隐约约门外传来那个年轻一点的彪形大汉的话音:“大哥,里面那个鸟人凭什么知道我们俩是吴老板的司机雇来的呢?那个鸟人莫非是从我们俩的身上看出了什么破绽吗?”
这时候,门外又隐约传来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彪形大汉那恼羞成怒的话音:“就是你这个猪脑壳一点都沉不住气,你少说两句没人会当你是哑巴,要说破绽的话,肯定就是你这个猪脑壳刚才在屋里说出来的那句‘还以为我们俩不知道他是一个房地产富商’,你这个猪脑壳分明就是不打自招嘛,你这个猪脑壳也不想一想在这个小县城有几个人知道里面那鸟人是房地产富商?就你这个这个猪脑壳在坏事,现在看来,别说收不到钞票,甚至连我们俩自身兴许都会惹上麻烦,你在这里看住里面那鸟人,我赶紧打一个电话给吴老板的司机,看看他怎么说?”
蒲淞陵依稀听到那个人往旁边走开的脚步声,他心想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彪形大汉兴许是担心打电话的声音会让屋里的他听到吧。
屋里的蒲淞陵在焦急地等待着屋外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彪形大汉,蒲淞陵希望早点会有结果,不然的话,他在这个小破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简直感到他的身心就要崩溃了。
蒲淞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个小破屋里团团转,他转了许久,再也没有听到屋外的任何响动了。
这时候,蒲淞陵的身心开始崩溃,他顿时瘫倒在地,大脑昏昏沉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蒲淞陵裤子口袋里面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起来。
手机的铃声大作把蒲淞陵吵醒过来,他睁开迷迷蒙蒙的双眼,下意识地去掏裤子口袋里面的手机,这时候他竟然发现他那昨天晚上原本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双手,竟然已经解开,蒲淞陵心想应该是在身心疲惫的他沉沉睡着的时候,那两个彪形大汉蹑手蹑脚地进来,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悄悄解开。
蒲淞陵用他那被绑得生痛的手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吴老板打来的,蒲淞陵如获至宝,他立马抖抖索索地去接听起手机来:“吴……老板,你在哪里?赶紧过来救我!我昨天晚上被两个彪形大汉绑票了。”
蒲淞陵本想在电话里直接告诉吴老板是他的司机在昨天晚上幕后策划绑票的事,可是他转念一想,事情还没有完全明了,不如先让吴老板马上赶过来,把他救出去,到时候让吴老板与其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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