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狐狸精回家过夜。
肖丽姗连随身携带的皮包都来不及放下,便赶紧蹑手蹑脚地走上二楼,还没到主卧室门口,便有一阵浪笑从主卧室传出,那对狗男女幽会竟然厚颜无耻到连卧室门都不关。
接着又听到那狐狸精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来:“你家那位过气花旦有什么可神气?人老珠黄,又不中看,又不中用,赶紧休掉她,让芳芳陪伴你……”
肖丽姗心想那狐狸精芳芳竟然恬不知耻到想取代她的原配地位,便怒气冲冲地冲进卧室,昏黄的壁灯下,只见一对狗男女正在像一对公狼母狼一般疯狂纠缠在一起……
肖丽姗怒不可遏地把随身携带的皮包,朝席梦思上那对公狼母狼奋力掷去,然后背转脸,怒吼道:“狐狸精,滚出去!”
那狐狸精被突如其来的皮包一击和一声怒吼吓得从席梦思上翻滚下来,匆匆抓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朝卧室门外跑去。怒火攻心的肖丽姗追上前去,恶狠狠地扇了那狐狸精一巴掌:“打死你个狐狸精!竟然想取代老娘,告诉你,门都没有!还敢取笑老娘人老珠黄,告诉你个狐狸精,老娘现在这个年纪,在外人面前都比你更有魅力!”
那狐狸精自知上门沾惹人家理亏,不敢与肖丽姗争辩和对打,只得抱头鼠窜而去。
这时候,肖丽姗丈夫已经草草穿上衣服,一脸尴尬地问肖丽姗:“姗……姗姗,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咱不是故意带那谁回来,是她跟咱吃完晚饭后,死乞白赖地非要粘上来,像牛皮糖一样,一粘上甩都不掉,其实咱跟她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
肖丽姗重新捡起刚才扔在那张华丽大席梦思的皮包,朝她那富商丈夫脸上奋力甩去,心想反正他都不要脸,哪里有必要顾忌会不会伤到他的脸!
与此同时,肖丽姗朝着她丈夫劈头盖脸破口大骂起来:“够了!你……你这头饿狼,你一天不沾惹狐狸精你会死啊?你试试你哪一天不沾狐狸精,你死不死得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老娘自己的家老娘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管得着我提不提前回?你当然希望我不回来,你好带那狐狸精来鬼混!幸好我提前回来,再迟几天回来的话,这个家都被那狐狸精占掉了!逢场作戏?你说得倒是轻巧,作戏都作到自家的大席梦思来了!”
肖丽姗丈夫手疾眼快地用手一挡,把皮包接住,他能接住肖丽姗朝他脸上扔过来的皮包,却不能接过肖丽姗的话茬,一方面他自知理亏,另一方面,他即使再能言善辩也不能抹去肖丽姗亲眼所见的活生生事实,更不能改变肖丽姗对他的厌恶和鄙弃!
肖丽姗继续不依不饶:“以前,老娘忍你,对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竟然得寸进尺起来!这次老娘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就成全你,明天上午就去办离婚手续,你就滚出这套别墅,去跟那狐狸精鬼混一辈子,老娘都不再搭理你!”
肖丽姗丈夫一听到她说明天就要去办理离婚手续,便开始向肖丽姗哀求起来:“丽姗,别!千万别离婚,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有多爱你,就算看在咱们宝贝女儿的份上,也万万不能离婚啊!”
肖丽姗一听到她丈夫提起女儿便气不打一处来:“老娘以前就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勉强维持咱俩这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你要是真为女儿着想的话,你就不会把狐狸精带回家里来,弄得全家都是一股骚狐狸味!今天老娘忍够了,老娘一想起刚才你跟那狐狸精鬼混的龌龊场面就恶心想吐!你叫老娘以后还怎么忍下去?”
肖丽姗丈夫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对天海区剧团曾经的当红花旦充满留恋之情,他甚至在肖丽姗面前使出了跪地求饶的绝招,希望挽留住那段婚姻。
然而,肖丽姗头脑里面一闪现那一对狗男女滚席梦思单的龌龊场景便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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