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太平易近人,说得难听一点,是你这个瀚海县长软弱可欺。”
慕容俐倩心中暗想:以前姐在瀚海县政府办公室还仅仅是一个秘科副科长的时候,姐因为攀上了当时瀚海县一个正在任上还没退休的实力派县领导,那人经过谋划和运作就能把姐捧上瀚海县政府办公室秘科科长的宝座,后来那人即使退休之后,经过精心谋划和和全力运作,虽说是碰碰磕磕,可是终究把姐捧上了远山镇一镇之长的宝座,虽然是一个偏远山镇的一镇之长,可好歹也是一个一镇之长,让姐一举而成整个瀚海县最年轻的正科级干部;当然姐这位女干部能够坐上远山镇一镇之长的宝座,与文件规定要求镇政府领导班子中要配备一名年轻女性领导干部有一定关系,但是瀚海县的女干部多了去了,这等好事怎么没落到其他女干部身上?
慕容俐倩那毫不顾忌金新异面子的话显然戳到了金新异的痛处,他真想对身旁这个女人狠狠地扇一个大耳光过去,直扇得慕容俐倩跪地求饶才解气;可是金新异心里一清二楚,他那想法仅仅只可以想想而已,不信的话,你扇慕容俐倩一个耳光试试?她这个女人要是撒起泼来,非闹得你一个瀚海县县长不得安宁,甚至她都有可能把你金新异从瀚海县县长的宝座掀翻下来;慕容俐倩要是豁出去的话,你金新异还真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她可不怕大不了两败俱伤,慕容俐倩不过是一个偏僻山镇的镇长而已,而你金新异可是瀚海县的堂堂一县之长,这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
金新异一想之下,除了忍气吞声之外,别无良计,此时此刻金新异又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只好强忍住内心深处的万丈怒火,貌似轻描淡写地说道:“小倩,你这话可是说得太过了啊,什么叫软弱可欺?咱这是推崇国学的中庸之道,做人嘛还是低调内敛一点好,你说对了咱就是平易近人,咱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龄,再说高调张狂的话,难免在瀚海县四面树敌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是从邻县交流过来的干部,咱如果在瀚海县树敌过多的话,对这个一县之长别说推进工作,就连坐稳县长位置都难,这些道理,你这个远山镇镇长难道不明白吗?就比如你在远山镇,你这个从县直机关下派过去担任镇长的领导,你还不是一样低调内敛做人吗?”
慕容俐倩当然知道金新异说得好听一点是低调内敛,说得难听一点是他这个五十多岁的县长考虑到他即将是一个退居二线的人,他是有一种“船到桥头车到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所以他想做一个“和事佬”和“太平官”而已。
慕容俐倩心中暗想:怪只怪姐当初调离远山镇那个偏僻山镇之心太急切,而急病乱投医,也怪姐当时太轻信金新异这个瀚海县一县之长的实力,所以就贸然登上了金新异这条旧船,既然这样,也只好认命吧,盼只盼这老金能够奋力一捧,把姐捧上县直机关哪个局的局长,反正姐也没有太大奢望了,只希望能够平级调离那个偏僻凤凰镇远山镇就行。
慕容俐倩于是应付金新异道:“新哥,小倩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你是说过会对自己的女人全力以赴哟,既然这样,你为人处事再低调内敛,那你对‘自己女人’的工作大事总不能一如既往地低调内敛吧?是时候对‘自己女人’全力以赴了,不然的话,你让咱小倩怎么体会得到你是真正把咱当成你的‘自己女人’?总之一句话,咱可是拭目以待,希望你这次可别让小倩大失所望哟!”
金新异听到慕容俐倩像是催命一般的口吻,他心想你以为老金轻而易举就能给你捧上瀚海县文化局局长的宝座吗?那可是必须经过瀚海县委记办公会议、县委常委会议等会议研究讨论和“票决”表决,以及所在单位民意测验等等一系列正规程序,瀚海县县文化局又不是咱老金家里开的,那有那么容易吗?
金新异于是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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