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即使是看戏也是有个倚重点的。
此时此刻,薄安安这里显然更有意思,他们看得也就是薄家人的戏了。
薄安安的身份在圈子里不是秘密,当年陆贞怎么大张旗鼓地痛批苏家的姐是狐狸精,怎么勾引了薄启明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后来陆贞生不出儿子,薄启明便又和苏媚和苏媚那两个孩子解除了,大家基上也都知道,只是可惜了苏媚运气不好,上位在即儿子却被车撞成了一个植物人。
所以,薄安安是谁,他们再清楚不过,对于这场薄家人的内讧,他们更是觉得可笑无比。
这场戏的中心,薄启明和陆贞的出发点虽然还是有区别,可内心却都是一样的愤怒。
至于薄一心,她恨不能把薄安安扒皮抽骨,折磨致死,哪里还有半分冷静?
薄安安瞥了一眼纪时谦,只觉得许久没有接触,这个人让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她不知道纪时谦的出发点是不是真的是薄一心给他带了绿帽子这一点,可现在,他和她在一条线上,这让薄安安只觉得省事了不少。
倒是也没有,别的想法。
纪母已经彻底没了办法,不想让宾客们看笑话,又碍于他们的身份没有办法采取什么强制的措施。
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有家里人的关系,各种世交,根没有办法采取通用的手段。
纪母咬着牙,在听到纪时谦出了绿帽子这种话以后终于没有办法再考虑方方面面的牵扯了。
一把拽过神父领口上的隐形麦克风,纪母高声道“各位,实在对不住,这是家事,请容我们自行解决,今天的婚礼就此取消了。来日我在向各位致歉,今天先请大家回去吧。”
纪母的做法其实没有问题,几乎是她的话音一落,在场的宾客们就基上都了起来,陆续往外走了。
纪家毕竟还是惹不起,这种时候看够了戏也就够了,再得寸进尺下去怕是要伤感情,而且,也确实没有必要继续看下去了。
这种事情虽是个笑话,可是在他们生意人眼里,也不算什么,大家也还是实力至上的。
薄安安倒是不慌,也不害怕这些客人走了以后她会被人多势众的薄一心这些人怎么样。
因为,他们走不了。
忽的一声枪响,有几个千金姐几乎是在一瞬间被吓得摔倒在了地上,众人顿时都不敢动作了,而是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看去。
冷枫在一把椅子上,身边着提着裙摆神色淡淡的陈家姐陈岁寒一点都没有被惊到的样子,甚至隐约有点,像是和冷枫在一边的样子。
“冷家的,你疯了吗!”有人当即忍不住喊了出来。
这是忘记了冷枫名字的,平日里和冷家稍稍有些交际的人话就更不客气了。
“冷枫,你是不是当警察当傻掉了,拿着枪来参加婚礼?你什么意思!”
薄一心也被刚才那一声枪响惊到,忍不住冲着那边看了过去。
冷枫今天也穿了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只是没有系领带,领口还开着一颗口子,显得既潇洒,又有些浪子般的吊儿郎当的帅气。
倒是有不少年轻的姐因为这一幕,想法忍不住有些跑偏了。
陆贞还没有反应过来,纪母那边却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对。
陈习早已经凑到了纪时谦身边,背着人悄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又嬉皮笑脸地坐在了纪时谦刚才的那张椅子上。
纪时谦没有搭理他,只是看着不远处,高傲冷静如黑天鹅一般的那个身影。
冷枫的声音中气十足,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在不借助音响设备的情况下响彻了整个庭院。
“各位叔叔阿姨兄弟姐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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