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谢安澜的离开对他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而与此同时,欢颜也正被蒋青青和栾静宜逼问,“你事先真的不知道?”
欢颜面色不改地说谎,“我是真不知道。”
“那真是奇怪了,这谢安澜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么急着离开?”
任由蒋青青和栾静宜在一旁猜测,欢颜只作不知,而事实上,她也的确不知道谢安澜究竟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离开,只是心中有一个大概的猜测而已。
……
大顺京城。
一辆马车缓缓驶近城门,而近日城门的护卫盘查得格外严格,只因半个月前,刚有歹人混入京城行刺皇帝,皇帝惊险夺过一劫,却如同惊弓之鸟,下令各个城门对过往行人都要严加盘查,下面的人怕担上责任,不敢松懈,只苦了急着进城或出城的人,只能在这里满满地等。
终于轮到这辆马车,只见一个侍卫上前,不耐烦地开口道“例行盘查,请马车里的人下车来。”
说罢,这侍卫便是伸手要掀开车帘,但是在他之前,马车里已经有人伸手撩开了车帘,并朝他递过来一个黄灿灿的金制令牌。
那侍卫定眼一看,被吓了一跳,再往车窗了瞄了一眼,只见马车的里面还坐着一位少年,正靠在那里闭目养神,这侍卫便立刻跪了下来,俯身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世子,还望世子见谅。”
马车里的少年这才睁开了眼睛,声音低低的,似乎还带着些虚弱,“你也是职责所在,无需多礼。”
那侍卫连忙示意前面的人放行。
待这马车离开之后,旁边一刚被调来的侍卫好奇地问道“这马车里是什么人啊?我听见你唤他世子?是哪个王府的啊?”
这里是大顺京城,天子脚下,权贵富贾云集之地,像他们这样的人平时可没少见那些权贵们,一个世子倒也不算稀奇。
“别的世子跟这位世子可真没法比。这位可是定安王府的世子,你可知这定安王府在我们大顺是什么地位?”侍卫的声音放低了些,“就连当今圣上都要给定安王府几分薄面,不敢轻易得罪。因为这定安王府里啊,有一把可以斩杀昏君的宝剑,还有一道可以改朝换代的祖皇圣旨,这些都是白纸黑字被写进史书里的。就凭着这个,连皇帝他定安王府都能动,你说其他王府的世子能跟定安王府的世子比吗?”
另一侍卫忙赞同地点头,随即又道“这定安王府的世子前些年不是得了一场大病,出外寻医治病去了吗?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吧?如今这是……病好了?”
“我看倒是不见得,我方才瞧了他一眼,仍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估计还没好。”
“看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住富贵命,这定安王府的世子的确位高权重,可他这副病秧子的身子,又有什么意思呢,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之前我听说,他病得都快死了,也不知道去外面找了什么大夫,又勉强撑了这两年。”
“好了,别说了,一会儿侍卫长要来了。”
两个人这才住了口,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定安王府世子回京的消息,迅速在京中传开,身为朝廷命官的顾立明自然也是听说了,但并未想到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这天晚上回家之后,看到自己的夫人又在找丁姨娘的麻烦,眉头不由皱起,这妇人就是喜欢作威作福,宛清她挺老实的,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偏还是惹她不满意。
“又怎么了?怎么把翎儿也叫来了?”顾立明最不满意陈氏的就是这一点,她找丁姨娘的麻烦也就罢了,偏还喜欢把翎儿也捎带上,怎么说翎儿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老爷您回来得正好,您来评评理,诗淇刚做好的一件新衣裳,还没穿几次呢,就被翎儿给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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