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他这些年过得挺好的,他当年坐船逃去了魔都,几经辗转去了Z市给当地的大户人家做厨子,解放后成了国营饭店的大厨,现在他和我奶奶定居在Z市。爷爷他结婚晚,所以我几个叔伯都在四五十左右。”
“我大伯叫江建国,是个裁缝,在A市有家小裁缝店,他儿子也就是我大堂哥江载德是个设计师。我二伯江建党开了家药店,这段时间准备把店搬到A市去,他儿子是我二堂哥叫江守丞,在帝都医科大读硕士。我爸排行老三叫江建康,在A大旁边开了家炒菜锅,我四叔叫江建业五叔叫江建设,他在A市合开了一家宠物店。我四叔的儿子江然是我三堂哥,在魔都上大学,五叔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叫江隽莲和江隽清,还在上初中。”江枫简单给江卫明介绍他们家现在的情况。
“好,好。”江卫明不住地点头,“五兄弟都在一个地方,可以互帮互助,好,真好。”
“你奶奶身体怎么样?”江卫明关切的问道。
“我奶奶身体很好,一年到头都不会生病,还能和村里的老太太一起打牌跳广场舞。”江枫道。
“好,好。”江卫明笑着,眼中不自觉含了泪光,“你三奶奶就不行了,七年前出门摔了一跤,没挺过去,没了。”
江枫不知道话该怎么接。
昨晚排练的时候他可没想到有这种沉重的话题。
正巧,龙抄手做好了,店家端上来一碗龙抄手缓解了尴尬。
“小枫,来,吃抄手。”江卫明招呼道。
这碗龙抄手不同于之前江枫在那家网红店里吃的,个头比网红店的要小,但皮很薄,裹了两层江枫都能看到里面的肉色,可以称得上薄如纸,细如绸了。一碗十几个抄手没有一个皮被煮破了,足以看出制作者擀皮的功底。
配料很简单,一勺特制红油,少许葱花和香菜,搅动起来还能依稀看出原来奶白色汤汁。红油很香,把给抄手也染上了一层红色。
刚出锅还有点烫,江枫小心地咬下半个。
肉是新鲜的猪腿肉,被剁得很细,还加了鸡蛋嫩滑,鲜嫩多汁。抄手皮也加了鸡蛋液,舌尖一触就能感受到它的顺滑细腻。
就是,有点辣。
汤是高汤,又浓又香。江枫觉得这碗龙抄手不浇红油其实也可以,浇了更添几分香辣,但对他这种不擅长吃辣的人也更添了几分伤害。
突然,江枫觉得嗓子有些痒。
咳了两下,红油呛进嗓子里了。
这下事态严重了,江枫当场就泪流满边,止不住地咳嗽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辣到了,水,来,喝水!”江卫明也慌了,就像个好心办了坏事的小孩一样,手忙脚乱给江枫倒水,一不小心洒了他一袖子。
“没事,没事,我就是呛着嗓子了。”江枫把羽绒服脱下来,一边安慰有些慌张的江卫明,一边撸起袖子拿纸擦水。
他右手腕上还有一个前段时间被油新烫出来的疤,厨师手上有点刀伤烫伤都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他这块疤有点大,而且是新烫的隔着老远都能看到。
“小枫,你手上这……”江卫明也看到了那块疤。
“前段时间做菜不小心烫的,过段时间就会淡了没事的。”江枫随便擦擦水,把袖子放下来,穿上羽绒服,“我没课的时候就在家里的店里帮忙,我和三个堂兄小时候都得去爷爷那儿学厨,我学的时间最长,现在还在学。”
“好,好。”江卫明的这几声好比前面的几声有真情实感多了,还带着几分欣慰,“小弟比我强啊,家传的手艺没丢,不像我,哎。”
“你三爷爷我结婚早,你大堂伯都六十多岁了。我这两儿两女没一个继承了我的手艺,小辈们也不愿意学,当初在在国营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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