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王启文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临走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的那个跟在马车后面呼喊的人是谁——那不正是她曾经说过的c要求其寸步不离柳如眉的贴身丫鬟红药嘛!
当时她好像是让红药回房再检验一下有没有东西落下,她去挑两个厮。结果厮挑完以后,她拉上柳如眉就直接走掉了。
直接走掉了
走掉了
唉,所以现在只能自己装二十四孝好男人,在这里亲力亲为地照顾老婆。自己丢下的人,跪着也要照顾完她的主子。
男人果然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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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文与柳如眉才睡下不到两个时辰,钱大就又在门外敲起了房门。
其实钱大他也不想这么早就又来打扰自家少爷的,但是弋阳大将军带了一个大夫来,还说是为自家少爷看病的。
这自家少爷的身体健康可不能马虎啊,所以钱大忙不迭的就上来了。
可是王启文素来是个喜欢睡懒觉的,昨天晚上又整夜没睡,因此当她听到那催命一样的敲门声以后,噌地一下火冒三丈,顺手抄起一个枕头就丢向了门边:“吵什么吵!”
王启文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把旁边的柳如眉也吓醒了,“夫君,怎么了?”
“谁知道!”王启文没好气。
门外的钱大闻言一抖,硬着头皮说道:“少爷,弋阳大将军来了。”
“嗯?他来干什么?”
“带了个大夫,说是来给您瞧病的。”
“给我?”王启文瞬间清醒,给她瞧什么病?莫不是这个弋阳看穿了她的真实身份,不相信她是真的失忆了?
“完了完了”王启文继摆平陈溪以后,又感受到了这种被怀疑的危机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褥。
“夫君?”柳如眉看着王启文不自然的脸色,说道:“夫君不必惊讶。昨日弋阳大将军临走的时候,跟如眉说过今日会带个大夫来给夫君瞧瞧。我想着夫君自从上次摔过以后一直未就医,也就没有拒绝。”
“我不看大夫那是因为那戚郎中说我并无大碍啊!”王启文垂死挣扎。
“夫君,戚郎中毕竟只是个乡下郎中,这种摔到脑子的事情还是找个医学渊博的大夫复诊一下比较好。”
“诶?如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两个该不会以为我是摔傻了吧?”王启文听着柳如眉的表述,觉出那话里的意思来。
柳如眉抬起头直直地望向王启文,没有说话。
但是王启文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啊,柳如眉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反问她:“难道不是吗?”
“不是。”王启文抽了抽嘴角,“我除了失忆之外,也没什么毛病,怎么就摔傻了?”
“那夫君可还记得昨天跟弋阳大将军碰盘的事情?”
“什么?碰盘是什么鬼?”王启文莫名其妙。
昨天晚上的事情,王启文唯二的记忆就是梨花酿太烈和弋阳那个大粗腿没有抱成功。
说起梨花酿这个酒,王启文真是后悔。它名字听起来倒是温文尔雅的,但是居然是一种烈性酒。要是早知道,王启文绝对不可能第一次喝酒就喝烈酒,差点没把胃给烧坏了。
柳如眉看王启文已然酒后断片,一咬牙就说道:“夫君不胜酒力,不愿与弋阳大将军喝酒。然后就拿下了弋阳大将军手中的酒盏,你们二人一人一盘菜对碰。”
“”王启文一脸懵逼。她还干过这种事?
“弋阳就是因为这个走的?”她就说怎么回想起来,觉得昨天晚上的弋阳走得莫名其妙。
“嗯。”柳如眉点点头,又接着劝道:“所以夫君要不你就去给大夫看看?”
“不看!”王启文想也没想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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