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听,腿上一软,马上跪地,欲哭无泪道:“哎呀——将军错怪属下了,属下断无此意呀,属下本来看那将军想扔砖头,觉得世上绝对无人能扔上来,所以就没通报将军,奈何那子竟有如此神力,属下也是始料未及呀,还望将军明察。”
听士兵如此一说,守城将便捋了捋胡须,又瞅了瞅楼下,喃喃道:“说的也是,世上哪有如此大力之人?”
当即命士兵站起,想着有来无往非礼也,于是冲士兵们大叫一声:“弓弩手准备!”
倾刻间百十个弓弩手便拉弓搭箭,虽然方才一个个似抽了大烟一样没精神,这会儿一听到命令,却还能精神抖擞。
铁道一看城楼上拉弓搭箭,马上对潘龙道:“顶天,快跑!”
潘龙又捡了一块比方才还大的砖头,一脸淡定的走了过来,道:“跑什么跑,他们的箭射不了这么远,除非是火箭。”
铁道又看了看,觉得他们应该在射程之外。
几人皆已经跳下马来。
韩清摸了摸后脑,对潘龙道:“将军,就是火箭也射不了这么远的。”
潘龙不解释,跟一群没见过火箭的人说火箭,无疑是对牛弹琴。
守城将一声令下,箭如雨下,但都没射到潘龙几人跟前。
射完一轮箭,守城将才扯着嗓子对潘龙几人道:“劝你们几人速速回许昌,本来还想晚点儿通报,你们居然敢暗算本将,那本将就只好对不住了!”
潘龙将砖头左手扔到右手,又右手扔到左右,如此反复着,然后力灌双臂,这一次用的力道是上次的十倍。
周健一看砖头朝城内飞去,马上对潘龙道:“将军,这次扔偏了。”
潘龙笑了笑,将手上的灰尘拍了拍,然后手架腰间,面带欣慰的道:“这次扔的不是楼上的将士,而是吕布。”
铁道几人听后,皆默然不语。
都觉得潘龙是在吹牛,扔到楼上已算是神人所为,若能扔到城内的吕布,那简直比神仙还神。
守城大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砖头朝城内吕布的住处飞去,不禁头冒冷汗。
吕布与自己正妻严氏正在酌,突然一块儿砖头破窗而入,“呯——”的一声直砸桌面,碗盘碟华啦啦洒烂满地。
严氏吓得躲老鼠一样的到墙角,吕布也是猛然起身后退数步,定了定神,想看看是何物飞进屋子,在地上捡起来一看,竟是块砖头,不禁怒发冲冠,恨不能咬碎钢牙,眼睛死死的盯着窗户上的洞,已经喷出火来,“啪——”的一声往桌上一拍,道:“来人!”
一仆人匆匆而至,把手一拱,道:“温候有何吩咐?”
吕布把砖头一举,怒问道:“何人胆敢执砖砸某?”
仆人正在院中扫地,眼睁睁看着砖头从天上飞进了屋,顿感奇怪,这时被吕布唤来,只能实话实说道:“温候,此乃天外飞砖。”
“啪!”吕布伸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给了仆人一耳光,然后才道:“胡说八道!天外飞砖砸某家?你的意思是,上天要惩罚我吕布?”
仆人被打一耳光,马上开始筛糠,身子抖如鬼抽筋,连忙磕头如捣蒜道:“温候恕罪呀,在下确实看到砖自天上飞下,绝无半点虚言,如若不然,属下愿被五雷轰顶。”
女人的心一般比较细,严氏这会儿也已心神安定,秀眉微蹙,明眸轻转几圈,然后走到仆人跟前,道:“你可看清那砖来的方向?”
仆人道:“回夫人,看清了,正是城外的方向飞来。”
吕布与严氏互看一眼,然后命仆人退去。
吕布若有所思的把头抬起,眺望了一下城外的天空,喃喃道:“城门外距此有千米之远,何人有如此大的气力?”
吕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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