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家山如歌(第2/5页)  旷古绝今一樵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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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亦人入道的因由,从道的根基呢?那与自己趣味有些相近的志勤,其无奈庠序的人生经历,是不是也比自己多了一条见道c识道c入道c从道的广大之路呢

    ~~“咕隆,咕隆”

    由远渐近清晰传来了沉沉的雷声,侧身眺望,东北山头已完全云遮雾罩了。看来,这雨很快就要来了,可这雨究竟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哦嗬嗬”

    面对大天大地无穷的奥密更复杂的人心,慧能一声长长的呼号山回林应,而立马飞步时,那暴雨之前劲朗的清风一下又把人叹羡的幽思吹得一干二净,抛得无踪无影!

    三十夫复何求

    暴雨真的快要来了,只不知那坦坦伸展的乌梢蛇在雷电之际是不是还是那么自若淡定;那动静优雅的鞭竹青一家在着雨之时,是不是还是那么的惬足,那么的安逸?

    ~~小慧能紧赶慢赶返家途中,似有牵挂,更在深问

    记得那年带自己初访两处灵物回家之时,外公一路老是唏嘘不已:“都好几十年了,怎么还是我小时候见到的老样子,那长短粗细,大小多少及姿态,怎么就没一点走展呢?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自己单独或与志勤一块儿与之相约以来,也有四c五年时间了吧,那乌棒也总是扁担那么长,拳头那么粗,还是那么落拓不羁坦着身子不紧不慢吐信以自娱。

    而小青蛇一家子,不仅俩大的还是尺多长,与食指粗细差不多,俩小的也总是那么的纤细和葱翠。巨石之上,红花绿叶环抱之中,棋盘大小光滑的裸露之域,似乎永朝永夕是一家子随心所欲的万倾天地。那相互缠绵的千般温柔,相互嬉戏的绝韵仪态,一动一静之中,其形其神,直叫人心旌飘飘不知所处,魂灵依依不知所归

    地老天荒,苍海桑田,时光之流于之似无一点儿痕迹,波谲云诡于之更无任何相涉,生命悠游安磐安乐如此,若人之百年,夫复何求

    “相造乎道者,无事而生定。”万物一齐,无不有道,如果谁能无思无虑于世悠然经年的话,那两处无事的灵物,或许便是活脱脱的道之所在了吧?但其亘古无思无虑无事于天地之间,那悠然自处之道又何以更何从得之的呢

    真人言之凿凿,得道之路,虽千径万途,但都终归“闻之疑始”。且不言其于大道何以何从闻之,但谁存疑始,谁才有近得道之机,当是切中事理的吧,那无忧无虑更一无事者,又何以何来何从疑始的呢

    道“闻之疑始”,那个疑字,惟由思虑至深吧?

    而那个始字,更是无事找事之极吧?

    天下万物,除人之外,又谁没事找事满眼满心去“疑始”呢

    人好疑问,人的天性,所谓“疑始”,或许也就无所不在了,那叫人记挂的灵物虽不胜一草之惊,但其一时一处安然惬足的自在之状,不仅可当“疑始”生动的由头,且于人于世更呈生命随顺逍遥自在的些许风光和气象了吧?

    于道“闻诸附墨之子”的漫漫之途,最终不也只为有达生命大问的“疑始”吗,而这一过程之中,是不是任何一条微不足道的分岔,都可能是人百年大憾的难返歧途,都可能引人诱人自觉不自觉走上有违一己生命本真的不归之路了呢?

    因此,人之学道,若能直击万物的生命状态,且于中大疑大问,是不是本身就是一条于道有悟且还相涉成趣的终南捷径呢?若是如此,那上学识字读书之枯索,人又何羡之有

    思维至此,慧能于路上不禁手舞足蹈,而此时隆隆轰响的劲雷,噼里啪啦的豪雨,恰适时与之助兴的天鼓天镲,天阮天琵琶了!

    三十一稻米白

    “稻米白,堂客来,稻米丰足靠流汗,堂客如意是因缘;

    稻米香,堂客靓,稻米百年吃不厌,堂客知心最为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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