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
“”
几个赌徒此时都在盯着庄家手中摇着的骰盅,激烈叫嚷着。
庄家也是个中年男人,名叫章义长,是高大壮特意花钱从说书县县城雇来的,章义长会一点作弊技巧,比如最常见的在骰子里注水银,所以到这家赌坊来赌博的真可谓是十赌九输。
“开喽!”章义长一声吆喝,骰盅打开,里面有三颗骰子,分别是一点c二点c三点,“六点!”
两个下注买的赌徒兴奋地叫了一声,其他几个下注买大的赌徒则纷纷骂起脏话,显然,下注买大的银钱要多于下注买的,这样庄家就可以赚钱了。
江武生就是在这时走进来的:“赌骰子多没趣,要不你们猜猜我现在要杀几个人吧?”
顿时,陈文庆c胡上河c胡下河c章义长c几个赌徒都望向了江武生。
江武生冷冷一笑,单手握紧了手中三条腿的长板凳,直接朝着胡上河和胡下河走去。
“哪来的臭子,找死吗?”胡下河威胁一句,抽出腰间的一把刀走上前。
江武生率先发动,长板凳朝胡下河的脑袋抡去,胡下河想用手夺下长板凳,在他眼里江武生只是个瘦弱少年,别说拿着长板凳抡了,就是拿刀砍他,他也能轻易夺下,结果当然让他出乎预料。
一股强大的力道从长板凳上压下,一下子就将胡下河的手腕砸断,胡下河刚惨叫一声,长板凳又抡了过来,这次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了,“砰”的一声,脑袋爆开,身体栽倒在地,血色横流。
其他人全都傻眼了!
胡上河最先反应过来,怒吼一声,抽刀上前朝江武生砍去,却被后者轻易避开。江武生已经成为玄武,体内有真元涌动,身体变得敏锐,而胡上河只有一点武功,想砍中他可不容易。
江武生刚避开就立刻反击,长板凳照着胡上河的脑袋抡去,又是“砰”的一声,又是一具身体栽倒在地,地上的血色又横流出一片,跟胡下河的血色融汇一起,触目惊心。
胡上河和胡下河这对亲兄弟就这么轻易惨死了?
陈文庆c章义长c几个赌徒已经不仅是傻眼,都吓得脸色发白起来。
江武生却玩味一笑:“已经两个了,你们摇骰子没有‘二’这个点数吧?那就再杀两个。”
说完他提着三条腿的长板凳走向章义长,章义长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起了头:“别别杀我,你要是跟高大壮有仇,不关我的事,我只是高大壮雇来的庄家”
回应他的是一道暗影,长板凳迅猛抡在了他头上,于是地上又多了具脑袋残缺的尸体。
这两天江武生特意让姜念找牛福运打探了一些高大壮的情况,牛福运说到了关于章义长的一件事,就在去年秋天,章义长在田野里奸害残杀了镇上的一个寡妇,此事当时让镇上很多人愤愤不平,县衙也来了官兵,但后来在高大壮的庇护下,章义长却没因此问罪。所以此人该杀!
江武生望向呆愣住的几个赌徒:“已经三个了。”
“啊”
“杀人啦”
“鬼,有鬼啊”
几个赌徒全成了惊弓之鸟,纷纷作鸟兽散了,其中一人由于太惊慌跑到门口时还摔了一跤,脸撞在了地上,鼻血都撞出来了,却强忍着剧痛狼狈地爬出门外。
大堂里只剩下江武生和陈文庆两人了。
江武生随即走向柜台后面的陈文庆,陈文庆脸色惨白,握刀的手在剧烈颤抖。
江武生问:“高大壮在吗?”
陈文庆摇头:“不不在。”
江武生问:“他在哪里?”
陈文庆道:“他他去了莺燕妓馆。”
江武生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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