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比较刺眼,但好在天气不热,因此大街上依旧热闹无比,但此刻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落在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身上。
这两个人,太诡异了!
只见一个身穿白袍,长相俊美的男子背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旁若无人地在大街上走着。
那男子穿的白袍,虽说表面上和普通的布料无二,但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定是极为昂贵的皇家布料与丝绸所制。
而他背上的少女,一看打扮,不是哪家的奴隶就是某个地方的叫花子。
这两人搭配在一起,着实刺眼,想不在意都不行。而且看这两人前行的方向,好像还是往烟花巷走的……
李慕君双手搂着墨君的脖子,背上背着初心,眼睛还有些红肿。
刚刚墨君没有隐瞒地将李然的事情告诉她了,出人意料的是,这小姑娘没有哭闹,仅仅是伏在墨君的背上,异常的安静。
只是墨君偶尔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恨我吗?”
李慕君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你在摇头还是点头?”
李慕君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后脑勺,骂道:“摇头啦!”
“喔……那就好,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李慕君吸了一下鼻涕,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紧张地问道:“什么?”
“我来接你之前,先去找了,呃……你大哥在京城的另一个亲人。”墨君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委婉地措辞。
“母亲大人?”李慕君眼神亮了起来,音量不禁提高了几分:“她人呢?”
李慕君的母亲,是她最后一个家人了,或者说这是她最后的心灵支柱了。她的父亲李清降敌后并没有落得什么好下场,不久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死在吴地;而她的哥哥李然也不知所踪,她也以为哥哥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因此在苏府的那几年,母亲才是支撑她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她几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听说李清死后,便跟着自缢殉情了……哎呦!”
墨君猝不及防之下,被李慕君一把掐住脖子,只听她恶狠狠道:“你也给我跟着去陪葬!”
“别闹!”墨君双手一掰,便将她抱了下来。
只是他看到,李慕君这回是真哭了。
大街上的行人围了过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并开始对他们两人指指点点。
“这公子长得眉清目秀的,想到内心这么丑恶。”
“看他穿着,原来是个衣冠禽兽!”
“唉……真是世风日下。”
“……”
墨君哀嚎一声,将捂着脸哭成泪人的少女拦腰抱起,化作一阵风便消失在了大街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良久,李慕君才终于平复下来,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墨君抱着,顿时拳打脚踢,拼命挣扎。
墨君无奈将其放下,见她好像能自己走路了,松了口气便道:“明月楼”
李慕君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虽说她之前在苏府当奴隶,但这明月楼,她还是听说过的。
明月楼是太安最大的青楼,据说其背后的势力也不简单。虽是烟花之地,但这里的姑娘姿色最为出众,才艺又高,行为举止被调教的像是个大家闺秀一般,因此不少达官贵人是频频流连此地,不知归途。
而那红粉榜第一美人梅三娘,便是这明月楼中的花魁。她十五岁出阁,却卖艺不卖身,但即使如此,至今也已蝉联三届魁首,拜倒在她裙下的才子官人更是不计其数。
京中还有传闻,今年中秋新一届花魁大赛之时,若是梅三娘继续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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