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人还是太敏感了。
不过,此刻为时已晚。
谭狐?探虎。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此时,已是半夜了,但无人安眠。
断崖峰山脚下,血旗军大营,狼烟起。
“大将军,现在集合,是打算突袭天心宗总坛吗?”元泰望着点将台上的墨君,有些不解道:“这几日大军都没有动作,下官也派人去调查了下,天心宗戒备森严,即便是趁夜突袭,也难以成功。”
台上的墨君大笑一声,随即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地摘下了面具。
借着火光,元泰在看清这人的容貌后,不禁大吃一惊:“你、怎么是你?”
荀玉展、叶闻柳二人不明所以,满脸疑惑地望着元泰,奇怪道:“怎么了?”
在叶闻柳看来,大将军确实是异常俊美,但谁要说他长得像女人,叶闻柳自谓定会第一个冲上去扇造谣的人几个巴掌。
“司、司空望?!你怎么在这?大将军呢?”元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荀玉展一惊,这个名字他再也熟悉不过了。
司空望,当朝太傅之子,少年时便已有奇才,后来却因一件事得罪了皇帝,最终连累了司空家。
那件事,曾经闹的满城风雨。
“大将军有令,时机已到,起兵!”司空望大声高喝,随后掏出一条长长的画卷,铺在桌案上。
“这是……”元泰等人围了上来,看着眼前这画,顿时激动的难以自抑:“这、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可信吗?”
司空望脸上露出了一抹坏笑,拍了拍元泰的肩膀道:“元将军,这可是大将军亲手画的啊,你说可不可信。”
“众将官听令!”元泰闻言,不再犹豫,转身冲着下首严阵以待的血旗军高声喊道:“大破天心宗,就在此时!全军随我来!为东门雪耻!为大周除贼!怒吼吧儿郎们!”
“血落之处,有进无退!”
“旗令之地,有死无生!”
兵将拜首,气焰万丈,慷慨激昂。
而问心殿内,则一片愁云。
柳千重召集了宗内除谭狐和李然外的所有精英,包括受伤的金刚夜叉明王,也支撑着过来了。柳千重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们,因为他预感到,此刻已经大事不妙了。
“这两人有问题!先把他们拿下,一定要审问清楚!”柳千重心痛万分,不止是因为天心宗陷入险境,更是因为李然,为什么他会背叛天心宗,投向朝廷?
石城等人满脸严肃,更多的则是不可思议。
徐兴言、老黑这两个粗鲁点的已经开骂了。
“这两个家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之前让李然去刺探血旗军的动向,咱们现在不是已经陷入被动了?得马上派人重新去看看!”
“都冷静点,有可能是误会……”
殿内议论纷纷,争吵不休。有人坚持这事是误会,道是疑心太重,定有蹊跷,也有人说李然和谭狐必定是奸细。
“报!二爷,谭大夫托人送来一幅画!”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争吵,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谭狐送来东西?
柳千重猛地冲出去接过这幅画,然后在众人眼前将其铺开。
这是一幅长长的画卷,画很精简,却也详细,更是非常致命。
这是一幅地图,上面标注了断崖峰上所有的哨台,以及清楚地画出了断崖峰的地形。
谭狐画了两份,第一份画了好久,很认真,很仔细,第二份直接对着临摹一遍,倒也挺轻松。然后一份送到了血旗军军营,交到了司空望的手上;另一份,推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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