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好了。”
叶闻柳倒是没心没肺,吃饱喝足后,一双贼眼又在侍女们身上乱瞟。
“大将军,军中禁酒,我们可不是来游玩的!”荀玉展见墨君又要喝下一杯,心中愠怒,出声提醒道。说罢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叶闻柳。
叶闻柳缩了缩脖子,心道自己是招谁了啊,一时有些不服:“你不是也在喝?”
荀玉展冷笑一声,将杯中之物倒出。
“居然是茶……”叶闻柳瞟了一眼众人,把举到嘴边的杯子放了下来。
“无妨无妨,州牧大人盛情难却,今日我等定要一醉方休啊!”几杯酒下肚,反倒是墨君没了先前高冷的姿态,此刻反而跟着宴会上的众人推杯换盏了起来。
“大将军言之有理,下官佩服。”其余官僚纷纷点头。
荀玉展见状,也不在劝,只是默默地坐下,长叹一声。
他不是个认死理的人,但心中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今日招摇入市,已是让他心生不满了,想不到此刻大敌当前,这墨君却还在这饮酒作乐,不思进取,实在是令他失望万分。这番作态,跟京中那些领兵的纨绔弟子,并无两样。
“报!州牧大人!”众人正欢畅间,门外忽传来一声急报。
“什、什么州牧大人,没看到大将军正坐在这里吗?”陶孝昂着头,口齿不清地冲着那传令兵怒骂道。
“报、报大将军,清风阁孔温到了。”
“哦?让他进来!”
荀玉展猛地抬起头,正好撞上叶闻柳的目光,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外。
孔温,终于来了。
清风阁不同于别的江湖门派般只注重武道的修为,相对之下更注重个人品行、修养、学识。因此清风阁弟子多为儒士打扮,举手投足间也颇具有大家风范。
而孔温则是清风阁年轻一代最为出众的弟子,兼之上天眷顾,天梁庇佑,自然也比一般同辈出名的多。
孔温这次却迟到了,按理说,不应该。
路途最远的叶闻柳早早到了此地,墨君则是今天刚到,距离最近的孔温反而来的最迟。其他的品行,必定有事耽搁了。
近日牙门殿与伏世殿告破,那牙门殿乃是叶家堡与官兵联手攻下,白纸黑字写着歼敌千余,跑了几个核心干部;而清风阁与伏世殿共处一地,本也应有所斩获,可是战报却写着伏世殿空无一人。
也就是说,金刚夜叉明王带着人跑了。
根据叶闻柳提供的情报来看,天心宗目前危如累卵,正是击破他们的最好时机,柳千重急于召集各地干部回总坛死守,金刚夜叉明王跑了也不奇怪。
但荀玉展对此总感到有些不安,更何况孔温与伏世殿并未交手,那就更不应迟来了。
“路上有事耽搁,来的迟了,望大将军恕罪。”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只见一青衫儒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孔公子来迟了,当罚三碗!”陶孝举着酒碗嚷嚷道。
“对,当罚!”众人附和
墨君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是孔温?清风阁就派了你一个过来?”
孔温被这话问的愣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怎么,大将军不信?我这有清风阁的令牌,至于其他人,自然是安排在了驿馆暂歇……”
“大将军,下官曾经见过孔公子,可以作证。”陶孝见状,急忙站了出来。
“那倒是本将军多疑了,自罚三杯。”墨君笑道,然而面具之下,并看不清他的神情。
僵硬的气氛显得缓和了不少,一时间众人又起哄开来。
“孔某迟到,甘愿领罚。”孔温走上前去,拱手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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