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8.018 极品婆婆(第5/8页)  70年代极品婆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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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陆建国是生产队队长,在村民们眼里算是大官,得罪了他,明年安排个又累工分又少的活怎么办?故而哪怕再羡慕薛花花,都不敢找陆建国说割猪草的事儿,有陆建国挡着,薛花花养猪的事无人敢质疑什么。

    想到陆建国骂人的场景,陆建勋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几个女同志被骂得狗血淋头不说,有两个女同志直接抹泪。

    饶是这样,陆建国硬是没嘴软,足足骂了十多分钟才把人撵去干活,陆建国太能骂了,词儿都不带重复的。

    “妈,以后谁都不敢找你麻烦了,队长和副业队长发话了,养猪场就你和雪梅嫂子负责,谁要起歪心,直接扣工分。”陆建勋熟练的搓着麦穗,说得眉飞色舞。陆建国是他们本家的,从没给他们开过后门,不仅如此,扣陆德文工分没有半点留情,这次能帮薛花花,简直令人费解。

    薛花花脸上没有多大情绪,掀起眼皮瞅他两眼,“不干活了是不是?”

    陆建勋忙甩脑袋,他的脚好得差不多了,早上去山里捡柴,正午太阳晒就在家搓麦穗,刚刚太得意忘形,忘记正事了,忙跑到陆明文身侧,跟着他一起搓麦穗,顺便说起那一件事来,“妈,给你说啊,我听建设叔说,粪坑里的粪被人偷了呢。”

    村里男同志聊天他是丁点兴趣都没有,和女同志的东家长西家短不同,男同志们爱侃侃而谈,哪片地的庄稼比去年好,哪片地的土硬不好挖,又或者哪个小伙子踏实,再过两年就能挑粪了。

    等等等等,一点都不精彩。

    要不是薛花花在养猪场干活,他才不会注意他们说什么,他妈的活许多人抢着要,凡和养猪场挂钩的事,他都会多留个心眼。当建设叔说粪少了,粪坑周围有撒出来的粪时他就走上前问了两句。

    粪少了大概一挑的样子,大家都知道,灌完秧田的肥就是庄稼地的玉米,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都种了玉米,一挑粪兑些水,自留地够用了。

    他怕他们怪到薛花花身上,跟在他们身后去找陆建国,刚好看到陆建国在骂人,建设叔说了粪被偷的事,陆建国并没怀疑薛花花,让他们先挑粪灌秧田,什么话下了工再说。

    他觉得听不到什么就回来了。

    薛花花行的端做的正,并不怕人怀疑她,“偷了就偷了,队长会想办法把人揪出来,你安安分分待着就是。”

    各个生产队都有偷粪的事发生,并不稀,薛花花的工作是养猪,只要猪没被偷就万事大吉。

    因而没有想是谁偷了粪。

    其实除了挑粪的人,并没多少人在意这件事,麦地热烘烘的,热得人心浮气躁,干活更是累得汗流浃背,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哪儿有精力管其他,别说粪少了,家里孩子少了他们都要晚上回家才知道。

    本以为会掀起惊天骇浪,结果连个泡儿都没冒,孙桂仙着急了,她负责捆麦秆,见队长媳妇在旁边地里割麦子,暗搓搓走了过去,“队长不是挺在意粪的吗?往年还专门派人守着,今年粪遭偷了他怎么都不管了?”

    这结果太出乎她意料了。她记得去年发生类似的事,陆建国没抓到人,站在养猪场骂了一天,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生吞活剥,连人祖宗十八代都没放过,今年她都知道‘小偷’是谁了,他咋就没动静了呢?

    队长媳妇左手抓着麦秆,右手挥着镰刀,用力一扯,麦秆倒了,顺势搁在地上,往前挪步的空档才回孙桂仙,“我也不太清楚,他做事向来有章程,估计没空吧。”

    孙桂仙不信这个说法,去年还不是这个时候?陆建国照样开骂,骂得嗓子都差点废了,要不是他爸劝他,没准第二天还会继续骂,粪多粪少关乎着庄稼收成,陆建国作为队长,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这件事,不对劲。

    她回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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