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手虚扶“大家起来吧,不要多礼。”
眼见众人起来了,她才看着吴明,一双晶莹的大眼睛中闪着惊喜的光辉,娇声道“阿明”话一喊完,眼睛却先湿了。
吴明上前,捉住她一双柔软的手道“清,你又瘦了”
看着妻子惹事怜惜的娇颜,吴明纵然贵为国公,心有千言万语,却是无话可。杨易阻拦高远,以至灵兽兵救援不及,丞相力战之下,最终授首。此事他就算有一千个理由搪塞,但祝淮间接陨于中西之手,这总是个不争的事实。祝玉清这次出走,虽然名义上是为散心,整理黑衣卫档案,但究其根,还是因为赌气。父兄惨死,她不能对此事置若罔闻,更不能坦然面对。夫妻二人都是心思玲珑之辈,个中原因两人虽然嘴上没,但却心知肚明。如今得见妻子如此,吴明心头愧疚更甚。
大庭广众之下,祝玉清却吃消不住,连忙把双手从吴明大手中抽开,脸红红的道“阿明明,你怎么来了何妹妹他们还好吗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她一连串问了一大堆问题,吴明一时倒不知如何回答,正自愣神间,何斐已接口道“还能怎么回事,有人想把定国公抓过去审审呗。”
听有人要抓吴明,祝玉清再好话,此时也变了脸,冷冰冰的道“谁要抓我家夫君”
眼见她俏脸含煞,何马知道今天讨不了好,连忙堆上笑容,上前道“圣母勿怪,的先前并不知道定国公”
一见是何马,祝玉勉强堆起笑容道“那么,现在何将军还要阻拦我与夫君团聚么”
何马搓着手,讪笑道“不敢,既是误会,的当然不敢造次。”到这里,他向吴明行了一礼道“公爷,不知者不罪,希望您大人不计人过,的就先告退了,不打扰你们了。”完,他再施一礼,带着一大群兵丁前呼后拥的走了。
何斐朝他背影吐了口唾沫道“哼,狐假虎威的东西,看你还能得瑟几天。”
祝玉清则叹了口气,轻声道“何礼部,别了,让大家都散了吧,别聚集在这里影响防务,万一敌人趁夜进攻就麻烦了。”
何斐躬身道“是”他朝围观的人群挥了挥手“散了,大家散了啊,该干嘛干嘛去。”围观的人群这才四下散开。
祝玉清看了吴明一眼“阿明,请跟我来。”
人群散开,露出外面的一辆马车,这马车甚是破旧,前方的车帘呈黑褐色,散发着一股陈旧的信息。车夫是个百灵教众,头发都花白了,配上前面的老马,稍有移动,车轱辘就“吱呀吱呀”的响,看得吴明大为迟疑,生怕自己一上去,这马车承受不住,马上就报销了。
祝玉清进了车,在车上招了招手,叫道“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吴明定了定神,连忙上了车,祝玉清放下车帘,对车夫道“老李,回营。”
马车辘辘的开动了,夫妻二人一阵无言,过了许久,吴明才道“清,你在这里,过得并不好吧,怎么,难道情况有变”
这么多年下来,吴明早已不是愣头伙,察言观色的领却是十足。刚才那个何马,对祝玉清颇有些不以为然,和何斐也明显有些不对付,由此可见,于尘国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仗可就有些难打了。”
祝玉清愁容满面“是,情况很不妙。”她叹了口气,接着道“战事初起时,由于何总督的强势介入,何都波对我这个冒牌圣女大为恭敬,几乎有求必应。随着何总督负伤,他的态度就渐渐变了,并且对我日渐疏远。”
吴明皱了皱眉道“日渐疏远他于尘国是西北何家的一个分支,他们的根就在西北,难道还想自治不成如果真是如此,何总督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以他的于尘国,更承受不了西北的怒火。”
祝玉清又叹一口气“阿明,如果是平时,这何都波就算有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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