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军出力甚巨,怎么不见起,”
陶子谦道“于将军自然也有封赏,但他直属江南水军,江南水军的晋升旨意,昨日已全权下放给杨统领,由他宣读,故不在此旨中明,”
这话虽平平道來,但话里的锋刺就多了,言下之意是,于照彬跟你吴明不是一路的,自然不会和你一起听封,由杨雄宣读圣旨,自然也是一种笼络手段了,吴明心头有些不是味,太后为了培养杨雄,可真是不遗余力,得封国公,他应高兴万分,可现在却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只是不咸不淡的道“臣谢过娘娘,”
陶子谦却似沒听出吴明的不悦之意,仍是兴致勃勃的道“哎呀,国公大人新近得子,又步步高升,如今官至一品,可是真正的位极人臣,下官今晚在茶艺街添香楼设宴,恭贺国公双喜临门,不知可否赏脸拔冗,”
添香楼远近闻名,是南宁最为有名的一间青楼,朝廷明文规定,官员不得狎妓,违者削官为民,但对于这些特权阶级來,这些都是形同虚设,一到晚上,添香楼门前高辕华车比比皆是,其中大多都是朝廷要员,不过这些官员在出行的时候,大多身着便衣,虽有掩耳盗铃之嫌,但好歹还留着一块遮羞布,如今陶子谦连这块遮羞布都扯掉了,公然邀约,这也太肆无忌惮了,
听陶子谦邀约青楼,不但是吴明,就连艾丝特也大为不满,忍不住对陶子谦怒目相向,要不是现场人山人海,她恐怕真冲过去饱以老拳了,好在吴明马上推辞“陶户部好意,公心领,征战这么多天,我也累了,想回家休息休息,”
一见吴明拒绝,陶子谦大为失望,怏怏的道“唉,想在公爷离开之前,好好宴请你一番,看來是不行了,公爷此去中西,山高水长,下次能见,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汉水事了,吴明是打算回中西,可这话并沒对陶子谦,他大为纳闷,不由道“陶户部怎么知道我要走了,”
陶子谦一拍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把这么重要的口谕给忘了,是这样的,攻克汉水后,娘娘已将杨统领的虎威将军衔提至三品,现已可以自领一军,以后将由他來主持北伐之事,而波斯在西地蠢蠢欲动,南蛮则在顿尔草原调兵遣将,似乎又有北进的势头,娘娘大不放心,着令国公爷交代完琐事,即刻回到中西主持大局,”
这话得好听,也找了一大堆理由,其实不外乎是太后在撵吴明回中西,攻下汉水后,一直到青麓山脉,其后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名为江汉平原,在这个广袤的平原上,星罗棋布的分布着大近百个城市,但高祖立国以來,庆阳作为大后方,一直未燃战火,这些中城市的防卫也是有限,和汉水相比,他们的城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杨雄更非不知兵的昏聩之人,所以从攻克汉水之日起,整个庆阳省份,注定已是南汉的囊中之物,太后这时调遣吴明回中西,其意不言自明,
想到自己出生入死,结果却只捞到个空落落的国公头衔,吴明更是烦闷,兴趣缺缺的道“烦请陶户部转告娘娘,就此间事了,臣下一定早日回归,”
陶子谦仍是笑眯眯的道“是极,是极,只要有国公爷坐镇中西,不管波斯还是南蛮,定然望风而逃,不敢稍动,公爷真是我朝定海神针,中流砥柱”
艾丝特就是个不怕事的,以其公主身份,对朝廷大员更无敬畏之心,实在看不惯陶子谦虚伪,眼见他喋喋不休,还欲再拍一通马屁,终于忍受不住,冷哼道“尚书大人还沒完么,我家相公想回家歇息了,你难道沒听见,”
陶子谦转头看了眼艾丝特,吞了把口水陪笑道“是是是,夫人得甚是,下官罗嗦了,罗嗦了”
他的目光在艾丝特脸上打转,吴明有些不悦,正待上两句,却见他目光呆滞,定定的不动了,吴明顺着他眼光看过去,心下暗叫不妙,
他看的,正是白兰,白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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