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已向那颜顿称臣,所以他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这就是玩笑话了,右贤王呼延海,一直支持的是那颜达。和那颜顿与台殊等人水火不容,自然不可能向那颜顿称臣。
只是这个玩笑开过去,呼延海却并沒有笑,“那些功勋元老我们自然可以不管,但有他们当日泽拉的喉舌,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就成了真理,我们就很被动。”
看着呼延海沉沉的脸,那颜达心头一动,脱口问道“虚无缥缈的东西成了真理,怎么,日泽拉难道又扣了什么大帽子给我么,”
呼延海扫了他一眼,苦笑着道“这次不但是大帽子,还是一顶特大号的黑锅。那颜顿在登基典礼上,拿出遗诏,言之凿凿,口称先帝之死,与你身边的狼卫羊君有关,幕后黑手就是你我。而那遗诏中,更是明确指明,由他继承大统……”
“放屁。”
饶是那颜达涵养甚深,此时也有些火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激荡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些,缓缓道“舅舅找我,肯定不光是來告诉我这些消息的吧,可有良策教我,”呼延海老神在在,并无丝毫惊慌之像,显然是成竹在胸。那颜达察言观色,立马请教。
呼延海也不客气,直言道“那颜顿既已称帝,那我们与日泽拉之间就再无缓冲的余地,依目下形势,我觉得咱们应一内一外,双管齐下,才可扳回劣势,摆脱当前不利困境。”
“舅舅请讲。”
“第一,世子以兰宁为都,即刻称帝。同时积极备战,向所有部落派出信使,宣称那颜顿矫沼,为了早登大宝,欺君罔上,毒死了先帝。为天下安稳计,你只得兴兵讨伐,以正乾坤。”
那颜达笑了起來,击掌叹道“妙极,这一招釜底抽薪,那些部落就算不信我的,肯定也会将信将疑,如此一來,他们先前所做的一切,就相当于打了水漂。”顿了顿,他意尤未尽地道“看來,这一点就是对内了,既然是一内一外,双管齐下,那么,对外又待如何,”
呼延海看着神采飞扬的那颜达,欲言又止“对外么,这个……”
那颜达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头一动“舅舅,到底怎么样,有话但讲无妨,我们俩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呼延海狠了狠心道“对外么,就是联姻。楼居为西地第一大国,虽然臣服于我朝,但其实力仍然不容觑。前几天,楼居国王野风狂來信,自己女儿宝善公主正值妙龄,欲与世子结为连理,如此……”
他话还未完,那颜达的脸倏地沉了下來,截口道“舅舅,我那颜达已有妻子,那就是正室轩辕氏,连姻之事,休得再提。”
“糊涂。”
呼延海是看着那颜达长大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父子,甚似父子。呼延海是自然不会忌讳他的世子身份。眼见那颜达满口拒绝,马上予以斥责“世子,你怎么如此颟顸无知,日泽拉伪诏一出,国内各个部落蠢蠢欲动,西地许多国也是跃跃欲试。一个处理不好,不但这些部落会倒戈向那颜顿那边,连那些臣服于兰宁的西地国,恐也会相继独立。而楼居是西地第一大国,长年经营药材生意,极为富有。国力之强,令人侧面。有如此强大一个盟友替我们镇守西部,岂不相当于有了一个稳定的后方,如此一來,我们才能腾出手來,集中所有兵力,和日泽拉那边放手一搏。”
顿了顿,他见那颜达低着头,满脸痛苦。心头沒來由一软,宽声道“我知道你和轩辕氏感情极好,但你是世子,且即将成为一国之主,做任何事都不能率性而为。”到这里,他指着周围几千个骑士,以及身后巍峨的兰宁城,大声道“你必须得对效忠于你的士兵,以及子民负责,你明白么,”
那颜达仰头向天,长吐了一口气,只得妥协“好吧,但野风狂得答应我个条件。”
“吧。”眼见那颜达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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