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实行分而歼之之策。左军的这支部队同时加速,呐喊着迎向了敌人,只见得场中烟尘滚滚,夹杂着双方的喊杀声,地面也似开锅了一般沸腾起來。左军这边人数稍有不足,眼看就要不敌,突然又是一声号角声响,左军另外一半人马已经在高地上整队完毕,吹响了进攻的号角,从高地上一泻而下。右军顿时面临两面做战的困境,加之刚才又被对方射杀过一部分人。一时间,那里还抵挡得住这股生力军的冲锋,顿时大乱起來……
吴明看得心潮澎湃,骑兵做战,他也就在仓前大战见李源率一万多黑甲军冲锋过。但那个时候南蛮人采取的是守势,那有两方骑兵对冲來得激烈。祝玉清平时温文尔雅,此时也看得大为紧张,紧紧拉住吴明一只大手,手心里已全是汗。正看得起兴,简飞扬令旗一展,苍凉的号角声响了起來。双方混战的人马倏忽分散开來,各自鸣号收兵。
吴明怔了怔,望向了简飞扬“这就完了。”简飞扬道“战局到了此时,已沒必要演练下去了。左军人数优势已现,而且是两边夹攻。加之还拥有骑兵机动性,再冲击个几次,右军铁定完蛋。”
听他如此,吴明转过头,看向了营地下方。只见下方所有骑士尽皆立于马上。仍然是安安静静,丝毫不乱。他不由赞道“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这支部队已得骑战精髓,简兄带兵果然不凡,以后凡有骑兵,尽予你手。”
简飞扬苦笑了一声“大人,精锐骑兵,那有那么容易得來的。战马,铠甲,人员这三样一样不可少。战马这次是北蒙提供的,但下次就只有自己有草场才能提供了。马具铠甲对我们來,是最容易的,因为咱江南最不缺的就是工匠和生铁,但其他游牧民族就沒这么好的运气了。最后一点,就是人员,这一万多人都是经过血与火锻炼的百战之师,否则就光凭操练,怎么也带不出这等精锐的。”
两人正着话,左忧已一身泥汗的从下面飞马而來,行了一礼道“大人,右军的伤亡是左军的两倍,且队形已乱,此战左军胜。请大人训示。”
吴明笑了笑道“兄弟们如此劳累,这训示之类的就算了吧,咱们还來这么多虚的做什么。”
左忧再次行了一礼道“大人此言差亦,你是三军主帅,明日全军将士即将西征,激励士气正是重中之重。”他着,也不等吴明表示,径直转过头大声道“有请统领,训示三军,”
吴明也不再推辞,一甩披风,仗剑在搞台上定,大声道“兄弟们,自李贼发动兵变以來,我朝廷虽名为大汉正统,然控制的领地却仅江南四省。中西廖青虽未明言独立,但这几年來,却从未觐见天子一次,赋税更是未曾捐献一分。已行独立之实。你们在简将军的带领下,已成百战精锐之师。为了大汉,更为了天下安宁,请各位随我纵横中西,助我一臂之力。”
这话如果是其他人,煽情作用就算是有,恐怕也是有限。但吴明仁义之名早就轰传天下,加之赤宵傍身,无形中更增几分气势。为天下安宁而战,从他口中出來,却是落地铿锵,霸气十足。一时间,所有人举起手中武器,应声如潮“跟随大人,踏平中西。”
简飞扬转头一看,祝玉清咬着嘴唇在吴明身后,双手紧握,一双大眼在夜色中闪着动人的光辉。他捉狭的念头顿时涌了上來。上前一步道“大人,末将请求夫人抚慰三军。”
吴明怔了怔,却沒拒绝,转过头对着祝玉清道“清,你呢。”
祝玉清还沒回答,简飞扬已经急急道“大人,这一万多人,尽皆七尺男儿。但敬幕夫人者,可比比皆。所谓红颜一语,可抵千金。左大人,你是吧。”
左忧那料到躺着也中枪,闻言身子一僵,心头哭笑不得。他和简飞扬也搭档三年了。简飞扬为正,他为副。但他却觉得心服口服。私下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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