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倔强的走在田埂路上,再想到“执子之手,与自偕老”的誓言。他心里也是酸酸的,恐怕清想去马场是假,只想借个由头和自己多呆一段时间吧。
捏着妻子绵软的手,走着。走在这金秋的田埂道上。还沒翻过山头,远远就听到山后人声鼎沸,间或杂夹着一两声马嘶,吵得不行。翻过山梁,视野一下开阔起來。就见到这边别有一番天地,整座山的背面几乎全用拒鹿木桩扎成了一个大寨子,寨子里面,两方人马正在进行实战演练,虽是演练,但仍是惊心动魄。不时有人被木刀,木枪等打落马下,**不已。
吴明扶着祝玉清,一路朝寨门走去。那个守寨的士兵老远就高声道“來者何人,军营大演,郊游踏青者请速速离去。否则军法处置。”
吴明和祝玉清对望了一眼,夫妻俩不由哑然。正待回答,身后的一个近卫营战士仗剑而出,高声道“沒长眼睛么,这是统领和夫人。”
那战士道“营地军演,任何人不得擅入,容我禀告简将军。”
近卫营战士哼了一声道“岂有此理,统领到了,那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那战士头一抬,昂然道“简将军时常教导,兵权贵一,三军法度,惟将令是从。其他的不懂。”
四个近卫营战士同时面色一变,“呛”的一声拔出了身上的精铁长剑,怒目相向。吴明却笑了起來“这位兄弟得不错,咱们稍安毋躁,稍等一会即可。”着,令四人收回了武器,然后静静等候。
稍顷,马场内烟尘大起,简飞扬和左忧已率着一众将领从里面飞骑而出。一众人在营门外飞身下马,同时躬身行了一礼,简飞扬道“不知大人和夫人驾到,有失远迎。末将甲胄在身,请恕不能全礼之罪。”
简飞扬这人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遇见大场合,还是很有分寸。吴明点了点头道“简将军无须多礼。明日即将西征,今日到來,正是一观我外营儿郎的风采。”简飞扬道“今日全军正在进行战前实战演练,有请大人和夫人随我等入营。”他着,振臂高呼“兄弟们,统领和夫人來看大家了。”
四下里顿时响起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暴诺。吴明大为满意,捏紧了妻子一只手,在四个近卫营战士的陪同下,一路朝里行去。走到营门口时,刚才盘问他的那个战士用长枪一顿地面,双足并拢,“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随着他的军礼一下,四下所有战士也同时行了一个整齐的军礼。简飞扬头前带路,把吴明夫妇朝军营里面迎去。
走进军营,简飞扬再次高声道“全体下马,卸下面甲,致礼欢呼。”
营地中顿时响起整齐清脆的铿锵之音,所有人拿下铁皮护面。他们同时抬头,然后半跪于地。齐声道“参见统领,参见夫人。”
吴明夫妇被简飞扬缓缓带到了一方高台上。看着下方一片明晃晃的明黄面孔,他不由得眯起了眼。整个营地呈现出一略微倾斜的坡度,几乎占了这个丘陵的一半,远超一个普通的军营面积。极目远望,整个营地有水塘、泥地、沟坎、甚至山包等,相当于一个型地图大全。而远方,那逶迤而过的河在绕着营地而过。为这雄壮的军营凭添了几许柔色,也为战马提供了水源。
战士们俱都衣甲鲜明,分为两个方阵,泾渭分明。骑士和战马都带着黑色的清一色的甲胄面具。衣着齐整,手上的长枪在阳光下闪着森森冷光。刀枪如林,旌旗飘飘,一万多人的军营中,此时却是鸦雀无声。吴明久于行伍,虽对骑兵训练之法一知半解,但看到这如同铁壁的森森杀气,以及纹丝不动的军姿。就知道这是一支真正的精兵。
简兄真是为我打造了一支钢铁之师啊。他想着,忍不住偏头看了简飞扬一眼。简飞扬脸上也是大有得色,他把手中的令旗一挥,大声道“军演继续,都给老子把操娘们的力气拿出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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