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突起,却是原來如此。”
快船驶进北门水闸时,吴明心头仍然沉甸甸的。
以前有江南水军做屏障,大家总认为只要有大江之险,北方大军想要南下,几乎是不可能。但今天机关城的喷火船却给大家上了生动的一课。江南水军也不是万能的。现在连仅有的大江屏障都将失去,那整个江南拿什么和对方斗,他不由得有点茫然。
刚一跳上岸,戴禀就带着几个亲兵从城墙上迎了上來,老远就在问“吴大人,那喷火船有什么弱点么,”
喷火船,看來刚才的战斗他也见过了,这名字取得倒也贴切。
吴明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也就在顶部呆了一会儿,知道的也有限,要弱点,怕是沒有。”这话倒也不是长他人志气,刚才两艘喷火船速度又快,周身又包裹得像乌龟。要他找弱点,一时半会还真不出。
戴禀皱着眉头,喃喃道“这样啊,看來这东西比想象中还要难对付。”他虽然得声,但吴明却听了个分明,诧道“怎么,戴兵部你们老早就知道这喷火船,”
“吴大人,机关城近两万水军顺江而下。若我们对其一无所知,那肯定是绝无可能,只是一试之下,这鬼东西的威力比预想中的还大,实在有点出乎意料。”
吴明一阵气苦,感情刚才那几艘楼船只是他们派出去试探对方的棋子而已。船上的几十名水军士兵就这么白白牺牲了,如果救援不及,自己是不是也成了炮灰了,想到这里,他冷冷道“戴兵部,难道你们就沒一点应付之法么,”
戴禀正在想着心事,闻言“啊”了一声,扫了一眼吴明道“也不是全无办法,丞相大人早有应对之法,只是还不怎么成熟,所以并沒告诉于你,希望吴大人勿怪。”对吴明态度的转变,他大概也有点莫名其妙,想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正着,一骑从远方急速冲來,老远就在大喊“请问近卫营统领吴大人在吗,”吴明吃了一惊,回道“我在。”
冲來的人竟然还是熟人,正是上次和吴明有一面之缘的禁军衙门三路卫所使魏虎。他满头大汗的跳下马來,半跪于地道“魏虎见过戴尚书,吴大人。”
戴禀皱了皱眉头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禁军衙门有维持京都治安之责,以前戴禀还是江南水军都督时,虽然他的官衔比魏虎仍然大得多,但却不好多管。但现在既然是兵部尚书,权责自然大了起來。他真要过问,魏虎也不好不。魏虎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回尚书大人话,祝丞相有紧急事务找吴大人协商。”
戴禀有些惊异的看了吴明一眼,大概也在猜测祝淮找吴明到底什么事。他沉吟了下,微笑道“吴大人,这应付之法,也不是什么大的秘密,你去刘泽那里看看,应该有所收获。”吴明行了一礼道“多谢戴尚书。”然后从魏虎手里接过马缰,翻身上马,朝着丞相府急驰而去。
※※※
五月的南宁,春风送暖,一片熏然。如此好天气,丞相府后院更是碧波灿烂,春色如黛。
南宁的丞相府,就是以前的江南总督府。祝淮既称“书棋”总督,自然也是颇好风雅之人。丞相府后院更是开辟了一大片人工湖,此处更是假山亭榭,宛如一个型园林。这里就是平时祝淮踏青泛舟所在。祝淮被封为南宁丞相后,最近几日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已经很少到此了。
水波浩渺。在湖边一个亭中。祝淮正半眯着眼睛,一手拿着钓秆,怡然自得的看着远方.他身后着个略显黑瘦的老者,不时搓手顿足,朝远方张望。
盯着浮子,半晌不见动静。祝淮皱起了眉头,忽道“老胡,和你过多少次了,每逢大事要冷静,你看看你,又是跺脚又是喘气的。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你心里有事。”
胡管家缩回了脖子,住了脚。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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