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丰自从当了丞相之后,一直风风光光。见到吴明年纪轻轻,来想跳出来好好折辱对方一番,却没想到这子如此牙尖嘴利,得他哑口无言,他顿时在那里,连擦冷汗不已。
这时候,希烈右首一个人了起来,这人一身劲装短打,一头卷曲的长发淹没耳际。鹰鼻阔嘴。对着吴明抱了抱拳头,宏声道“扎蓬家族家主,优露萨。有一事不明,还望吴大人指教。”
吴明心头顿时翻了个个,这人虽然没有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任何官衔,但就凭扎篷家族家主几个字,就把吴明雷得不浅,自己上次把“山狗军”一把火烧了个两千来人,如今这家主就坐在对面,心里没点触动,那绝对是假的。
优露萨朝吴明点了点头,接着了下去“吴大人的,虽然看起来很精彩,却难免强词夺理。我们南蛮地处天南,一向自给自足。历次波斯进犯,东汉不曾发过一兵救援,这是其一。而东汉却要我们年年进贡,每年变着各种花样取各种特产。百姓早就不堪忍受,这次你方南征,更是主动挑起战争,致使万民陷于战火。这是其二,如此,你叫我等如何自承潘属?”
吴明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这优露萨虽然看起来莽汉一个,话的技巧却比那个陆丰高明多了,这一番话问出来,直指问题质,好生厉害。
他低着头想了想,也是了起来,对着优露萨抱了抱拳,道“‘国家兴旺,匹夫有责’,我朝开朝以来,和北蒙,西波斯两大帝国,交战无数次。危急之时,也曾向南交省调兵,你们可曾派出过一兵一卒,尽一个行省该尽之义务?其次么,这进贡之,就是个面子问题,虽然我东汉口号喊得响亮,但对你们南蛮来,只是九牛一毛而已,真的是不堪重负?至于扎蓬家主把这次战争的责任归于我方,子更不能苟同,这就是你们独立于先,我等出兵于后。怎么家主到了此时,反来责怪我等?”
那优露萨被吴明得一楞一楞的,好半晌才反映过来,长吐了一口气,恨恨地坐了下去。
希烈见到这两人都没讨得了好,连忙换上笑容,道“吴大人真是文武双全,老儿汗颜不已,今日算是真正领教了。既然如此,就如大人所,帕王爷偶见东汉娘娘,两人相谈甚欢,以至于乐不思归。不知道,这一路到东汉国境,需要多少物质,才能让王爷与王妃不受饥寒,让东汉战士们安心护卫?”
吴明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了这么多,不就等你这一句话么?他顿时从胸口摸出一卷羊皮纸出来,早有一个近卫营战士上前接过,然后双手交于希烈。希烈展开,正自看着,吴明在一边道“所需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子愚昧,怕记性不好。就根据娘娘的指示,早早把这些物品罗列出来,元帅你好好看看。”
帕卜里盯着那羊皮纸,脸上却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优露萨平时和他关系较好,就探过头头来,轻声问道“元帅,怎么了?”
帕卜里把那羊皮纸卷起,递向了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优露萨接过看了,眉头大皱,也是沉默不语。抬起头来,面色胀得通红。他摇了摇头,道“吴大人,你在开玩笑吧?”完了,看见坐在旁边的其他人支长了脖子来看,就把这羊皮卷传了下去。
不一会儿,这巴掌大的羊皮卷就在一众南蛮人的代表手里传了个遍。
初始这些人还只是单独的交头接耳,后来见希烈并没有阻止,最后越来越大声。对着吴明摩拳擦掌,嗔目结舌,大有立马冲将过来,把他撕成两半之势。
不过对方如此反应,早在吴明的情理之中,他端着杯茶喝了,缓缓道“怎么,难道各位对上面开出的条件有疑问么?”
他话音才落,陆丰早就跳了起来,伸出食指,指着吴明骂了起来“从这里到青庭草原也就十几天的路程。而你们整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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