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以进行有效仰射。所以造成的杀伤实在有限。
双方相距五十米。
“呼呵——”南蛮人发一声喊,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后排的黑甲军士在射出了最后一轮箭雨后,纷纷收起弓箭。拔出了武器,隐身于前排的长枪手身后。
“呀——”双方同声呐喊。那铺天盖地的洪流终于撞在了黑色军阵上。
李源独立于圆阵前方,看着铺天盖地,涌过来的敌人,却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很的时候,自己就立志做一名将军,一名顶天立地,受所有人景仰的将军。所以,他从就苦练枪术。勤修兵书。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纵横沙场,一圆自己的将军梦。他虽然出身李系旁支,但李家这十几年来,在朝野中的势力越来越大。所以他十五岁那年,凭借自己出色的枪术和军事理论,获赐禁军百夫长。
然而几个月下来,他呆于禁军中,看见的,更多的却是吃喝玩乐,军中赌博成性。与自己心目中的铁军,却是相去甚远。
所以在那一年,他毅然地辞去了禁军百夫长职务,到达了北原洲。希望自己,能为守卫自己的国家和百姓,出一份力。也只有这样,才与自己的理想更贴切。然而,随着自己的官职越来越大。这种想法,却快成了一个奢望。他发觉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中。
而现在,却是欲拔不能。就连战场厮杀,也离自己的初衷越来越远,身不由己。正怔神间,一杆长枪朝自己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转身闪开,定睛一看,就见到一个十五六岁大的男孩儿。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他一脸菜色。正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狞笑还没消退。
想必,对自己能闪过这必杀的一枪,对方也觉得有些意外吧。看见对方那稚气未脱的脸,他不由一阵气苦。自己刚从军时,估计也是这么大吧?想到这里,他顿时改变主意,一脚向对方踹去,只希望,这子能够在这战斗中幸存下来吧。
这少年看见李源一脚向自己踹了过来,双眼却是浮现出了恐惧之色。他猛地发出一声呐喊。声音嘶哑之极,听起来好象在哭。然后丢下了长枪,左手不知道什么时,摸出了一把匕首,就这么朝着李源,直直的刺了过来。
李源心头顿时震了震,正准备有所动作。斜刺里突然伸出一把朴刀。猛地一刀砍进了那少年的腹部。他身子震了震,恋上尤自挂着不相信的神色,然后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这一刀力道甚大,他整个身子朝后猛地跌飞。撞在了后来的南蛮战士身上。刀拔出时,血顿时如箭般溅了起来。
那少年仰面而倒,在烈日下,他毛茸茸的下巴闪着清涩的光辉。几滴鲜血溅在了李源的脸庞上。
李源的心顿时抖了抖“其实,他还只是个孩子。”
“大人,你还好吧?”左忧抹了一把脸上的的鲜血,轻声喝道。他现在也在奇怪,一向杀伐果断的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差点让一个孩子偷袭得手。
李源顿时缓过神来,他突然感到一阵烦躁。捏紧了自己的长矛,猛地发出一声暴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郁闷一般。然后长矛横扫,顿时击飞了三个近身的南蛮人。越来越多的南蛮人涌了上来,双方呼喝鏖战,杀声震天。
这个时候,恐惧已然无用。
东汉人是不能恐惧。他们要回家。一旦战败。就是客死他乡的下场。家里有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这些,是他们一往无前的动力。
南蛮人是无法恐惧。他们眼睁睁的看见前排的战友,呐喊着冲入敌人枪阵中。溅起一片血花,发出一声惨叫。还来不及释放出自己的恐惧意念。自己已经被后排的战友推向了前排,面对前方那无情的枪阵。
双方死战,黑色阵营始终扼守在山口,他们占据地利。犹如死神,无情地收割着一条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