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再说这位可不是只柔弱的小白兔,怕是再过十几年又是位顾影。
身后抵上一个熟悉的胸膛,男人的下巴贴着她的发顶,“你怎么进来了?”林悠钰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诧。
她刚才在外面和风宿说了半天,就是不让他进来,毕竟对付jennifer,她一个就够了,风宿出手的话,倒显得他们欺负了一个妇人似的。
“刚才是她朝你扔的东西?”风宿没回答她,而是反问刚才的情况,从外面他也没闲着,一听到这里的动静,他第一时间就打开门不管不顾冲了进来,一双眸子锁死在某个“幸免于难”的小女人身上。
“嗯,不过我早就长了心眼,及时反应过来,没让她伤到。”开口温温柔柔,语气平和,听不出半点受惊的意思。
风宿像是完全没听她在说什么,把人放到面前细细打量,用清冽的嗓音又把刚才的话变了几个字,朝床上看着疯癫的jennifer重复一遍:
“是你朝她扔的东西?”
风宿把林悠钰从满地的花瓶碎片中抱出来,放到一个干净的地方。
“是啊,林悠钰杀死了我的孩子,没有半点想要忏悔的意思,我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扒光”
jennifer的话没能说完,有人揪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头皮被扯得生痛,她扑腾着两只手在空气中乱抓,都被风宿躲开。
边上的记者和助理早就被吓傻了,手里的笔都掉到地上,甚至风宿把人从床上扯下来的时候,他们还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让他过去。
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简氏的少夫人,我还是”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刚才差点伤到我的女人,你就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林悠钰不是没有见过风宿生气的样子,这个男人像是头发狂的野兽,一旦咬定了某个人,就怎么也不会轻易松手。
但他这么生气,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果不是他还在说话言语,外人仅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就能把他当做一个怪物看待。
这种冰冷,绝对不是很短时间就能形成的,日积月累,只有从前在黑暗中过久了的人c经历过难以承受痛楚的人才会拥有。
jennifer头上一松,发丝瞬间散布在面前,根本看不出来这是刚才在床上躺着的矜贵病人。
还没来得及庆幸,肩膀上就被人重重踢了一脚,这一脚让她直接倒在地上的碎瓷上。
她没有穿鞋,双手也露在外面,重心不稳只能稍微支撑一下,“啊!”凄厉的叫声从jennifer口中传来。
林悠钰再看的时候,地上人的手脚已经变得血肉模糊,jennifer的肤色继承了他父亲,雪白的皮肤被碎瓷划破,掌心的肉尽数翻了过来,鲜血涓涓没有灵魂的不断淌出,最后滴在地上,染红她身上穿的病号服。
“好疼,快快把我拉起来,我站不起来了。”脚下扎着碎片,让她每说一个词都觉得困难。
其他被衣服覆盖的地方也未能幸免,从屁股到大腿,凡是接触到地面的地方,隐约都有鲜血渗出。
林悠钰只是看了她一眼,走到她身边站着的男人边上,“风宿,你怎么样了,说句话好不好?”
神色挣扎中夹杂着几分痛苦,风宿踢完那一脚,似乎还没解气,呼吸粗重,久久维持在一个让人难以靠近的情绪中。
像是陷入了沼泽,试图挣脱,但靠着他自己却毫无办法,又如同困在笼子中的野兽,没有开启的那把钥匙,任凭在其中撕咬,把利齿磨断也只能哽咽。
林悠钰见他还是双手握拳,没有半分理会自己的意思,索性把手放在他脸上,如果是正常人,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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